到的那時,向晚一定會主動遠走。
絕不跟他有任何一絲瓜葛。
手心的溫度是這樣的真實,真實到肖烈以為自己在做夢。
他就沒有見過這樣的女孩子。
居然,居然連契約這種奇怪的東西,都能想的出來。
更奇怪的是,他本就裂開了一條縫隙的心,因為她的這句話,不知道掀起了多少的漣漪。
一雙手心裏,慢慢滲出了汗水。
感受到肖烈手心的濕潤,向晚趁機道,“你不說話,我當你默認了!”
“肖烈,你放心,我不會占你便宜的。”
……
被村裏人帶回祠堂,向晚和肖烈拒絕下跪。
老馬嬸捂著豬頭臉不停罵兩人。
“害我兒子的狗男女,亂搞男女關係的破鞋,你們不得好死!”
劉隊長和向老爺子坐在椅子上,讓人堵了老馬嬸的嘴後,劉隊長才問向晚。
“向晚!你跟肖烈,是不是亂搞男女關係?”
向晚搖頭,臉不紅心不跳,“我們正常談對象,不是亂搞男女關係。”
向紅隻恨不得上去撕爛向晚
的嘴。
“她胡說!她就是亂搞男女關係!肖烈肯定隻想跟她鑽林子!”
肖烈可是一個強奸犯,又有一張那樣的好臉,怎麼可能會跟向晚搞對象?
打什麼主意,不是明顯的嗎?
肖烈回頭,鋒利的眼神,利箭一般射向口無遮攔的向紅。
他挺拔的身姿,修長霸道的身財,本就給人以無名的壓迫感。
更別說,那如鷹隼般銳利的雙眸,隻是一眼,就足以讓人心生膽怯。
向紅被嚇得,一頭紮在張秀梅的後背。
肖烈將目光,移到了張秀梅的臉上。
那一臉看戲,又令人刺眼的與有榮焉的表情,為何這般刺眼?
比之昨晚,更有過之無不及。
這還是母親嗎?
他終於明白,為何向晚,會求著自己配合她演戲。
這樣時刻都想著,把她踩進泥裏的家人。
向晚走的每一步,都會極其艱難。
眼角餘光,向晚一雙緊攥隱忍的拳頭,讓肖烈心中下定了主意。
他昂首挺胸,往前一步對向老爺子道,“老爺子,我是真心喜歡向晚,如果您願意,我明天和父母,去向家提親。”
“來真的啊?”
向紅不禁發出了一聲尖叫。
向老爺子本還覺得沒臉見人,聽肖烈這麼一說,頓時鬆了口氣。
敲了敲煙杆子,他皺著一張臉,“倒也不用明天這麼趕。肖烈啊,你也知道,你背著強奸犯的帽子。這彩禮上……”
因為二妮兒,張秀梅快把家裏攪翻了天。
要是二妮兒跟肖烈定下,他
老向家,指不定被村裏人怎麼評論。
彩禮上,自然是要比旁人多。
向晚哪裏不知道老爺子的打算?
這戲真要做到這個份兒上,彩禮錢,也該自己來出!
要是老爺子能鬆動下來,向晚覺得,給老爺子喝點靈泉水,也不是不可以。
“爺!這彩禮……”
“彩禮全數雙倍!”
截住向晚的話頭,肖烈的話,是那樣的豪情萬丈。
村民們都是大吃一驚。
村長問肖紅軍,“可知會了肖父肖母?”
肖紅軍滿臉陰沉。
他也不知道,今天為什麼看那個強奸犯,格外不順眼!
推了推眼睛掩飾扭曲的表情,聲音都比平時陰沉許多,“已經知會了,他們不來。”
村長點頭,因著昨天肖烈沒有揭穿他的話。
他此刻,盡量克製對肖烈的歧視。
“肖烈,你也知道,你是強奸犯,要娶親,就必須由我這個村長作證明,到公社領導那簽字蓋章。”
聽到這個,向晚心中就有一股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