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同誌你好,我叫肖紅軍,是咱們村裏的知青。我從張隊長那裏聽了你的事,我認為,你是個非常勇敢的同誌!”
看著肖紅軍友好又認真的麵龐,上輩子那個噓寒問暖的“戀人”,詐屍般躍然紙上。
向晚心口一刺,控製著暴打渣男的欲望,背起向早冷漠地越過去:
“不好意思,我跟你不熟!”
見向晚走來,肖烈嘴角不禁一彎,冷睨了肖紅軍一眼後,才問向晚。
“你打算去哪?”
向晚早就等不及,“我先帶向早去衛生院,你也一起去。”
肖烈滿臉拒絕,“老子不去。”
向晚不容反駁,“你必須去!”
空間裏的水現在不好拿出來,人太多了。
瞧著那姓肖的知青,眼光依然在向晚身上,肖烈鬼使神差就點頭,“好!”
眼看兩人走遠,肖紅軍頹敗的收回視線。
倒是女知青拉著臉抱不平,“真是沒教養,連個強奸犯都要勾引。你沒聽大家怎麼說,這個向晚,可是有病的。”
聞言,肖紅軍也隻是煩躁地轉過視線,道,“苗知青,耽誤了一晚上,我們還是趕緊回去吧。”
苗知青就笑,“嗯好!”
向晚三人,先去了派出所旁邊的,國營早餐店。
肖烈一口一個大包子,連續吃了十個後,又喝了兩大碗豆漿。
向晚看得瞠目結舌。
肖烈卻笑問
向晚,“看著力氣不小,咋才吃倆小包子?還不如你妹呢。”
向早雖然隻有十歲,但卻十分懂事。
咽了口唾沫,把自己的包子夾給了向晚,聲音小的幾乎聽不見,“二姐,你多吃一點,我不餓。”
向晚心裏不免又是一陣揪痛。
把包子原封不動給向早夾過去,“小妹,二姐已經飽了。咱們有錢的,你自己多吃一點,你要是不吃,可就浪費了。”
向早一雙畏怯的眼中,明顯帶著恐懼,“二姐,媽知道了會不會打我們?”
張秀梅從來不給兩人半分錢,所有的好東西,都給了向紅和兩個兒子。
向晚和向早,但凡敢多吃少做,換來的都隻有一頓臭罵和毒打。
向早就是太害怕了。
向晚差一點就哭出來,不過還是強忍住,再次摸了摸向早滿是傷痕的小臉。
“小早,打今天起,我們都不用怕張秀梅了。你看,她昨晚就不敢打我們。”
“小早,相信二姐,咱們一定會過上好日子的。”
畢竟是小孩子,聽完之後,喜笑顏開地吃掉了自己的包子。
肖烈看在眼裏,不免也覺得心酸。
整個栓驢村都知道,張秀梅偏心偏的沒邊兒。
正要去掏褲兜裏的飯票,就被向晚一把按住,“說好了,我請客。一塊錢我還是有的。”
肖烈直呼奇了。
她怎麼知道自己要拿飯票?
正想開口詢問,又覺得沒有必要。
這個小矮炮,自尊心太強,眼下也確實有錢。因此,由著
她去。
反正以後,他會照看著這兩姐妹。
衛生院裏。
向早的傷大都是皮外傷,隻有腳踝要養兩三個月才能好。
倒是肖烈,一整個後背都是青紫的。
盯著那盡管青紫,卻依然過分精壯好看的腰身,向晚不受控製地伸出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