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廳名字我都想好了。”
“叫什麼?”
“寄生蟲。”
寧跡唇角的笑意陡然凝滯了,盯著她半天說不出話來。
“你兒子的小名我也想好了。”
“嗯?”
“蟲子啊。”她笑起來,一臉無辜。
寧跡總算看出這是她的惡作劇,又黑又沉的眼睛裹著一絲無奈落在她身上。其實這樣也不錯,她知道自己想要什麼,不會和他的過去糾纏。
“隨你。”他微微垂了眸,“兒子快到了吧,我們這麼努力。”
蕭笙臉色微紅,“這跟努不努力沒有關係,還是要看你行不行。”
寧跡眯眸,空氣中泛起危險的氣息,蕭笙站起身就走,“我吃飽了,四哥,你慢慢吃。”
剛走了兩步手腕就被大掌桎梏,她還沒來得及反抗便被一股力道一扯,接著便落入了男人的懷抱,臉撞上男人堅硬的胸膛。
屬於男人的氣息迎麵而來,她咬了咬唇,低頭不敢去看男人的臉,洛天晴說,千萬不要拿男人這方麵的能力開玩笑,不然會被折騰的很慘,這是洛天晴實踐多次之後得到的人生箴言。
“你剛剛說什麼?”他咬牙切齒,俊逸的五官有些扭曲,透著幾分邪佞,“再重複一遍。”
她要是重複她就傻子,蕭笙搖搖頭,“放我下來。”
“沒滿足你?”
“你先吃飯,吃完我們再說。”蕭笙垂著頭,眼神閃爍著,麵色紅的滴血。
“不急,我跟你一起上去,慢慢吃。”他放緩了語速,說最後三個字的刻意拖長了尾音,一字一頓。
雖然蕭笙摸不清他的脾氣,但兩人好歹在一起睡了那麼多天了,蕭笙也知道他此時的語調和神情意味著什麼。
“你先吃,我上去收拾一下,待會兒我們不還要出去玩嗎?”
難得來一次,有可能是她這輩子唯一的一次,她一定要去B大看看。她急於脫離狼口,雙臂用盡全力撐在男人的胸膛。
男人的肌肉如鐵,隔著衣料向她的掌心傳遞著源源不斷的熱度。就連呼吸也漸漸開始炙熱起來。
“房間裏比外麵好玩多了。”寧跡邪肆的勾了下唇角,抱著她往一路往樓上走去。
剛一進電梯他炙熱的吻便落了下來,蕭笙被他進犯的呼吸越發急促,越發後悔剛剛逞口舌之快。她原本也隻是想諷刺他結婚之後一年多不碰她的行為啊。
再被他折騰她會散架的。他看起來明明是個紳士,但就是匹餓狼,洛天晴說的不錯,禁欲係的男人一旦開葷,一般人招架不了。
蕭笙深吸了一口氣,雙臂緊緊的撐在他的胸前躲避著他的進犯。餘光不經意間掃到電梯裏的攝像頭,她本來已經軟下來的身體瞬間緊繃了起來,“有監控……”
電梯門打開,寧跡將她抱起來,“我們回房間。”
……
走廊的盡頭,時碧柔站在那裏,懷中抱著那隻波斯貓,眸底不斷有濕意湧出,最終凝聚成珠滾滾而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