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話不說也來不及考慮,李太白便奔進了大匈國洛陽縣醫館,剛進門就聞見了那熟悉的消毒水味道,還有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白大褂們在走來走去,夢終於醒了。
“啊,我的夢終於醒了。”李太白開心的大呼一聲,真想張開雙臂擁抱麵前每一個穿著白大褂的人,給她們講講自己剛才經曆了多麼驚心動魄的事情,告訴她們自己是多麼的懷念和她們朝夕相處的時光,對他們說自己以後定會安分做份不再勾引寡婦,還要講講自己是因為什麼原因做的那個荒唐的夢的,嗬嗬,都是因為蘇婉婉……
正當李太白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時,突然有個身穿白大褂的魁梧女人衝到他麵前,抓住他的手腕就往樓梯上走,一邊走還一邊氣鼓鼓的埋怨道:“臭小子,怎麼又穿這麼難看的衣服來醫館上班,副館長正生氣呢,你不知道啊?快跟我走,給副館長道歉去!”
“哎哎哎,你這是帶我去哪兒啊,還有還有,你是誰啊……”李太白腦子著實有點轉不過圈來了,剛躲開了女侍衛們的追擊,怎麼又被一個看上去大神打扮的女人拽著上樓,自己的夢不是已經醒了嗎,難道這大匈國洛陽縣醫館,是是是歌妓院?
聽見李白的叫喊,大嬸模樣的女人頓時停下身形,抬手試了試李太白的額頭,又試了試自己的額頭,疑惑的說道:“頭不燙啊,怎麼盡說些胡話,連我是誰都不認識了?”
李太白被她弄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心說我確實不認識你啊,但見她額頭汗珠豆大,胸脯子高低起伏著足有兩個柚子一般大小,當下囁嚅道:“我……”
這個女人名叫趙月珍,是洛陽縣醫館的醫監長,李白能到這所醫館來上班就是他娘托了趙月珍的關係,如今見李太白神情茫然,當即喟歎道:“孩兒啊,我知道你很難過,但是人死不能複生,節哀順變吧,還好你阿娘臨走前托付我給你找了這份兒工,不然真不知道你能幹點啥,還不得活活等死啊……別發呆了,快去換上衣服,我帶你找副醫館長去,再晚了怕是對你不利啊。”
“我我是反了什麼錯嗎,大嫂?”
“臭小子又在瘋言瘋語了,論輩分我和你死去的娘親是同輩,怎麼喊起我大嫂來,你可知道把你從男奴堆裏弄出來有多難嗎?切勿再瘋言瘋語了啊。”趙月珍娥眉輕蹙道。
趙月珍對李太白這個身世可憐的小子也不忍多加苛責,隨便訓斥說教兩句,又說:“你現在馬上到更衣室換醫裝,然後跟我去乳舍給王副館長認錯去。”
“認什麼錯啊?”李太白稀裏糊塗的沒明白過來怎麼回事,人已經被推進了更衣室,一進門他就傻了,居然有另外五個女人也在更換醫裝,看她們著急忙慌的樣子像極了現代女人上班遲到的模樣,隻是自己為什麼被推進了女更衣室而不是男更衣室呢?
“喲,李白來了,怎麼還不快點換醫裝?!”正在換醫裝的吳婷見李太白進屋,邊插簪子邊轉身問李太白,口氣中盡是倨傲之氣。
李太白頓時有點傻眼,這個女人怎麼不穿內衣呢,難道不怕胸型下垂?僅有一襲輕紗蔽體也不怕遭狼惦記?
更為奇怪的是,那女人對李太白的目光沒有絲毫的躲避之意,反而大大方方的對李太白吩咐道:“過來,給我係上醫裝的扣子!”
“讓我給你係扣子,瘋了吧你,再怎麼說老子也是中醫界數一數二的人物,誰見了我不得恭恭敬敬的叫一聲……”李太白的這些話還沒有出口,已經被吳婷挺上來的身子欺逼到了牆角,兩隻胸脯子就在眼皮子底下波蕩,他這才發現,這裏的女人個頭可真是高啊,想自己也是一米八幾的人,站在她們麵前居然沒有半點優勢,尤其是這個叫吳婷的女人,幾乎和自己高低差不多。
“快給我係上,我們還等著聽王副館長的授課呢,如果遲了半分,小心我剝你的皮。”吳婷見李太白隻是盯著自己的胸脯子看,慍怒的在李太白腦袋上敲個腦瓜崩。
“你怎麼打人你,再敢過分我可要還手了?”李太白雙手箕張成爪,淩駕在吳婷胸前,做出老鷹捉小雞的架勢嚇唬她。
“李白,你都被買來十年了,還不明白自己是什麼身份嗎?你不過是個男奴而已,要不是看在趙月珍的麵子上,就憑你和你那死去的阿娘,能進的了醫館?哼。”吳婷不躲反迎,抬手又連連在李太白腦門上彈了個腦瓜崩,輕蔑的說道,“現在你已經不是華夏國的王子啦,而是我大匈國的俘虜,懂嗎?快給我把醫裝扣上!”
李太白看著吳婷和她身後另外四名個頭高大相貌俊美但眼神冰冷的女人,漸漸接受了現實,他知道自己開口說話就會惹事,幹脆老實兒的閉上嘴聽從這群女人吩咐得了,瞅準機會再想辦法逃出去,於是便抬起手到吳婷胸前,將近乎透明的輕紗往中間拽了拽,碰觸著柔軟開始係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