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正正在織竹籃呢,抬頭就看到餘悄悄幾人走過來,腳步聲沉悶。
雲正站起身笑意相迎,“悄悄,有什麼事來找我嗎?”
伸手不打笑臉人,況且雲正也沒什麼錯,餘悄悄平靜下來,“雲正,把你們部落的白蓮花叫出來,我有事要問她。”
雲正腦子裏蹦出來一個想法:白蓮花又惹事了?
看著餘悄悄很生氣的樣子,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雲正還是決定先把白蓮花叫來。
白蓮花正在山洞裏心不在焉的與木子玩著石頭,突然看到雲正過來,內心有一股不祥的預感。
難道被發現了?
白蓮花拋下手中的石頭,神色慌張,準備先溜。
“木子,你先玩著,我去尿尿。”
木子有些疑惑,蓮花不是剛去尿尿不久嗎?怎麼又去?
沒等白蓮花起身,雲正就叫住她,“白蓮花,你跟我過來一趟,我有事找你。”
白蓮花不想去,但是已經沒辦法拒絕了,雲正都來到跟前叫了,或許隻是有點其他的事來找她呢?
“來了。”
木子見她出去,也起身跟了上去,牽著白蓮花的手。
“蓮花,你說雲正找你有什麼事啊?”
白蓮花感覺被發現了,回答的支支吾吾的,“應該…應該也沒什麼事吧。”
不一會,雲正就帶著白蓮花來到餘悄悄麵前。
“悄悄,我把她叫來了,是有什麼事嗎?”
餘悄悄眼神示意鳳瑞把小魚放到她麵前。
鳳瑞將貝殼放到白蓮花麵前,有些用力,水微微撒出剛好濺濕了白蓮花的裙角。
看到這個貝殼,白蓮花猛地一顫,黝黑的皮膚似乎都能看出來慘白。
完了…
雲正和木子愣住了,誰弄的啊,幾條小魚死的那麼慘,這人還有沒有心了?
雲正愣了幾秒後反應過來,“悄悄,這是誰弄的啊?”
餘悄悄冷笑一聲,“誰弄的誰心裏有數。當時我們把魚放在河邊,就隻看到了白蓮花一人走到那裏,你覺得會是誰弄的啊?”
雲正瞪了一眼白蓮花,怒意滿滿,“白蓮花!又是你!”
白蓮花嚇得跪下來,淚眼汪汪,可憐兮兮地道:“不是我,我怎麼會幹這麼殘忍的事呢?肯定是餘悄悄汙蔑我。”
古祥上前一步,“族長,就是她,當時我們都看到了,就隻有她去過那裏,隨後不久我們過去就發現魚全死了。”
雲正看向古祥,古祥麵色平靜,其餘眾人也都紛紛點頭,看來就是這白蓮花了。
雲正氣的臉都紅了,族裏有這麼一個獸人,感覺都沒臉麵對餘悄悄。
雲正上去朝餘悄悄鞠了一躬,十分真誠地道:“對不起,悄悄,是我管教得不好,讓族裏的獸人居然生出這樣歹毒的心思,這次就算你把她逐出部落我也沒意見,相信大夥也是吧?”
雲正說完,看向身後的獸人們。
原本就對白蓮花有意見的獸人們紛紛應和,“我們沒意見。”
白蓮花這人平時就總是裝柔弱騙取他們的同情,說什麼收他們當獸夫,一開始他們都相信了,後來才發現她就是想騙他們身上有用的東西,最後他們什麼也得不到,她還總是對部落裏的兩個雌性動手腳,要不是看在雌性稀少,他們早就把她趕出去了。
白蓮花嚇得驚容失色,如果被趕出去,她估計都活不過三天,外麵隨時都有可能遇到那些被趕出族的流浪獸人或者可以說是罪惡獸人,他們多多少少都做了一些不可饒恕的事情,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雌性出去就會被淪為交配的機器,沒日沒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