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山派乃名震中原一大名派,第一次天山派掌門人天山上人納蘭春與愛徒何秋菊來到中原看到中原的官員以權欺人,燒殺搶掠,占據別人的錢才和愛妻,真是慘無人道。金、遼屢次侵犯大宋,達官貴人隻會在此享樂。她們師徒二人來到杭州臨安城的西湖畔旁邊一家名為“德善酒家”的酒館落腳歇息片刻。店主看見來了兩位西域稀客趕忙山前招呼,彎腰行禮問道:“兩位客官吃點兒什麼?”天山上人答道:“那就把你們的特色風味杭州牛肉包子來上二斤。”“好嘞,天山稀客二斤牛肉包子!”說罷揚手而去。不一時店小二把熱騰騰的牛肉包子端到她們麵前。此時樓下傳來了一陣悠揚的琴聲,樓上的客人跑下去觀看。他們師徒二人站在樓角的門口觀看,樓下一身穿素裝麵容眉清目秀女子懷抱一支木琴,手在琴弦上勾動琴聲幽幽,曲調感人心:“小女本是臨安人,不料被那狗官欺。抓吾父逼我嫁之去,設計怨我父親殘刑無奈歸酒泉。視吾如酒囊飯袋般將我棄追殺故裏,無處伸冤以淚洗,......”“好!再來一曲!”旁邊那些無知客人不能理解那女子心情,扔下幾個散錢,看個熱鬧,拍手叫好。那女子淚如雨下,腮紅含羞悲痛至極緊抱木琴連聲痛哭。
此時從店門口闖進了一群人,站在最前麵的身穿豪緞。手裏拿著一把扇子,不停在在身旁搖動著,後麵的像是他的殺手,他們每個人手裏都拿刀持劍。這女子,雙眼望著他和那群人,從她的眼神裏看出她既然怕他,她也恨他,她一定和她有深大的仇恨。她抱著木琴,向後退了幾步。這人是誰?正是當今丞相之子,秦凱。此人以仗丞相之權無惡不作,欺男霸女。他見這女子,大罵道:“賤人!昨日沒有殺了你,你卻跑到這裏對我羞辱,你今天逃不掉啦!今日本少爺殺了你,以免你對我再次羞辱。!”說罷手揮動一下,後麵的殺手衝了過來,拔劍向這女子砍來。天山上人,聽得入迷,見此闖進來一群人無惡不作,氣撞心頭。大吼一聲:“住手!你們這群狗賊,平日無惡不作,今日鬧夠了沒有!今日不準你們這幫胡作非為。快滾出去,尚且還能饒你等一條狗命!”這人見到天山上人一身奇異扮裝,笑日道:“老東西,你也不看看這裏什麼地方,這句話應該是我說的才對。這事你少管,快滾出去,不然連你這老女人一起殺!”上人大怒罵道:“好賊子,不知死活的東西,你今日大限已到。吃我一劍!”上人提劍向他衝了過來。他身旁的若幹殺手也了示弱,與師徒二人打鬥在一起。此時店內的客人嚇得四處逃竄。師徒二人手中的劍齊揮,店內的桌斷椅飛。殺手慘叫,血濺四方。殺手的屍體橫七豎八躺在了店內。那麼店主和讓小二呢?早已嚇得魂不附體,躲在內室縮成一團。
秦凱見此損兵折將,想到現在不如殺了這賤人,趁機溜走。他看見那女子抱著琴望著她,冷笑道:“你這賤人,這麼多人換你的命,死得真值!”說罷,拾起死屍身旁的一把劍,向她剌來。那女子躲閃不及,慘叫一聲被他一劍將腹部穿透。那女子雙手抓住他持劍的那支手,從口內流出了鮮血。罵道:“秦凱!你好毒,我到了黃泉做鬼也饒不了你。”話音未落,身體灘軟在血泊之中絕氣而亡。
秦凱殺了那女子便想溜走,上人愛徒何秋菊見到,罵道:“賊子慢走!”手發一標,正打在秦凱的左腿,天山上人揮手一劍結束了最後一個殺手。二人身子向上一翻,好似駕上金鬥雲一般,一個跟鬥落在了秦凱麵前,秦凱並非她們對手,眼睛一轉,便有一計。他看到二人的劍上沾滿了血跡,留須的說道:“二位女俠的功夫果真了得,不愧是西域高手。但你可知不知道,我是什麼人?”何秋菊大恕罵道:“你這狗賊,我不管你是誰,殺了你為這裏的人民出口氣。”秦凱忙又說道:“姑娘你知道這裏又是什麼地方,這是中原!秦檜你可聽說過,他是我爹!如果你們殺了我,我爹絕不會饒了你。即使你們功夫再高,我們中原也有比你們功夫還高大內高手,你們實真相的話,趕緊離開這裏。被你們殺的幾個狗奴才本少爺不再追問,兩位女俠,你們看如何?”上人看著他笑道:“我們都殺了這麼多壞人了,再殺你一個還算多嗎麼?”秦凱見此,又說道:“二位可知道臨安城內有多少高手,護國寺的智深大師你可聽說過?金山寺的法海禪師你聽說過嗎他們都勝你一籌,實相點放了我吧,勉得招來殺身之衲。不然.....”“不然就你死!”何秋菊怒罵,她原本也是一個民間女子,也是被狗官所追殺,被天山上人所救。她對這種人恨之入骨,聽到這些話氣撞心頭。撥出了閃著血光的寶劍,秦凱見此對她大罵道:“丫頭!你活夠了!你若殺了我,智空和法海.....”“你看不到了!”何秋菊說完手起劍落隻聽一聲慘叫,秦凱被她一劍披成兩段。死不瞑目,一頭紮在桌子上,桌上的菜已不再是五顏六色,而是紅色血汁。師徒二人用死屍的衣布擦了擦劍上的血跡,走出了德善酒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