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到張三敲暈薛仁等眾,隻覺不敢相信如此容易,但既然現實如此,張三也不管了,四處檢察了一下便從裏反鎖了門,後將那薛仁用繩子捆了,至於那幾個女的,張三此時還不知女人的好處自然沒興趣,倒是桌子的各色點心菜肴,饞的張三流口水,
但看那 鹿鞭湯 虎鞭湯 明珠豆腐 首烏雞丁 百花鴨舌 長春卷 菊花佛手酥 金腿燒圓魚 二龍戲珠 天香鮑魚 蝦籽冬筍 罐燜魚唇 三仙丸子 野豬肉 刺龍牙 蛤什蟆湯 還有那燒雞,燒鵝 烤乳豬一溜的擺滿了桌子,張三原是緊張沒注意,這時一放鬆下來,那香味直順著3億六千萬毛孔鑽進身體,鑽進腸子裏去,如此佳肴就放在眼前,誰能忍得?
張三隨手捏了一塊三仙丸子放嘴裏,肉質酥嫩,濃香四溢,直感慨這TM才是人吃的東西。隨後一塊一塊的根本停不下來,旁邊又有那美酒,張三也不就杯,順手拿著酒壺就往嘴裏灌,也不用筷子,看上什麼直接用手抓,那吃相就如餓死鬼投胎一般,那裏能讓人想到這張三是來搞暗殺的?
直喝了大半個時辰,張三也飽了,才想起正事來,晃了晃腦袋,就欲把捆了的薛仁帶到包希仁處再做打算,那成想那酒美是美,後勁也大,張三坐著還好,一站起來便頭暈目眩,東到西歪的像是踩著棉花,看地上薛仁好似會了分身法,變了三四個,猶自驚疑,強自定了定神,再看時那薛仁又成了一個,這才放心去拿他,卻沒注意腳下翻倒的凳子,隻一拌就拌到了床上,閉眼就睡。
且說張三過的逍遙,那烈紅等的卻是焦燥不安,張三的本事他是知道的,這許久還沒動靜,怕不是裏麵有高人,不敢輕舉妄動,以至於在暗暗等待良機;甚至有生命之虞?烈紅幾次想去找張三,又怕陰差陽錯的壞了事情,隻好幹等。
再說包希仁,自張三走後,猶感張三大義,又擔心白白害了張三性命,心中敬佩,內疚久久不能平靜,隻得長跪不起,想他一個老人,寒夜裏跪在青石板上,雙腿早已紅腫不堪,卻猶自忍著疼痛不願起來,在他想張三此去定是凶多吉少,免不得血撒長街,相比之下自己這點苦又算得了什麼?能盡的便隻有這跪著的心意了。
他那裏能想到,張三吃飽喝足了跟大床上睡的個忘乎所以,天昏地暗。
薛仁素來殘暴,人盡皆知,他屋裏沒動靜,那些下人們誰也不敢驚動於他,這倒也成全了張三,美美的睡了一覺,待到酒醒已是第二日中午,隻一個激靈,就跟床上挺了起來,看看四周還好沒動靜,暗暗責怪自己,大事當前怎麼喝了那麼多酒。透過窗子再往外看,隻見豔陽高照,周圍士兵你來我往的那叫密不透風。
張三氣苦也沒辦法,隻好把那薛仁,還有幾個女的每人腦袋上又來了一下,然後又坐在那裏吃喝不提!
張三又飽飽的吃了一頓,桌止菜肴還餘下許多,便打了包,準備回去再吃,正收拾間冷不防一人推門而入,大吼道:“城主不好了,那蔣子文怕不是要反了!”
話未說完,便看到一陌生男正往口袋裏塞雞腿,以為是小偷,嗆啷啷一聲就拔出了寶劍,指著張三道:“那裏來的賊人,竟敢來城主府偷東西?”
此人姓馬名漢,生的高大魁梧,一看便是標準的軍人模樣,張三本欲是來一刀宰了薛仁的,沒想到這會子被人當作了不入流的小偷?正想把這人也打暈了,那成想這大嗓門早驚動了值班的衛兵。頓時炸了鍋了,嘩啦啦的全跑了過來。
張三見此情景,也不打包了,走過去一腳踹醒了薛仁,將其提了起來,刀架在薛仁脖子上便向外走去。口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