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暑八月,宏城的風裹挾著熱浪撲向公路兩旁的棕櫚樹,這座坐落在華夏西南邊陲的小城酷暑最是難耐,但也處處透露著東南亞熱帶風情
築晨百無聊賴般躺在清吧的沙發上上刷著短視頻,他本不是宏城人,一年前他和倆個朋友來到這裏開了這個酒館就在此定居,朋友二人和他都是相鄰城市陵城人,三人小學初中高中都在一個學校就讀,誌趣相投的少年們相約以後開一個民謠酒館,相約以後一起旅行,少年的夢總是那麼簡單美好卻又容易破碎
酒館名為閣樓Glow,裝修風格其貌不揚,卻也符合少年們當時心中所想的樣子,這本是宏城為數不多的民謠酒館,慕名而來的民謠愛好者絡繹不絕,可惜少年三劍客屬實不是做老板的料子.築晨——沉迷於釣魚籃球台球麻將等各種娛樂中;高景柯——每天為各種各樣的美女拍寫真並為自己的魚塘添磚加瓦中不能自拔;枉語辭——三人中的唯一女性,致力於打造美女人設不能自拔.可以說三個老板不務正業的各有千秋,但三個老板待人和善,服務員們也樂得清閑,所以酒館一直不溫不火.
原本平靜的生活終究在桂花飄香的季節被打破.
清吧生意不溫不火,所以三個少年老板輪流看店,有時索性誰也不來,讓店裏麵的服務員自己看著,9月23號,我想築晨永遠都不會忘記這一天,今天本來輪流到高景柯值班,這個狗男人被美女磨得分不開身,剛好今天築晨無事就說他來頂高景柯值班,築晨在唱台上談著他最愛聽的趙雷的《我記得》.
歌聲中酒館的門被推開,門後的風鈴被撞的玲玲作響,站台上彈著吉他的築晨看見來人的瞬間呆滯住了,歌聲停住,腦袋轟鳴作響,過往思緒飄到眼前.來人沒有看到站台上呆立的人,從門口走進去便徑直走向服務員問道:“你們老板在嗎?”服務員答到:“站台上拿著吉他的那個就是,你有什麼事嗎?”林夕轉頭看到拿著吉他的人眸子一亮帶著些許哭腔道:“好久不見,啊晨.”
此時站台上的築晨還沒有反應過來,眼前人和記憶中的人影重疊又錯開,恍惚間他仿佛看到了中學時代那個孤身一人坐了四個小時汽車來找他的女孩,幾個呼吸過後他終於反了過來,他看了看站台下看熱鬧的客人目光又回到林夕身上,說到:“真的是好久不見,什麼時候回來的,沒聽到他們說你回來的消息啊.”林夕達道:“前天晚上的飛機,沒通知朋友,就是想給你個驚喜.”築晨道:“你的驚喜真的是挺驚的,當初不辭而別也是驚喜嗎?”
林夕錯愕說道:“我知道你還怪我,我們去後麵說好不好?”她說完看了看酒館裏的客人,他們一個個像好奇寶寶一樣看著築晨和林夕,築晨無奈隻能帶著林夕去到包廂.
關好門的瞬間,林夕從後麵抱住築晨紅著臉說道:“阿晨對不起,當初是我的錯,我現在回來了,以後都不會走了,我以後會好好陪在你身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