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踏入新世界(1 / 1)

洪武十三年除夕日,夜。

京城,街上是一片燈火闌珊,無數的繁華之音構成一曲令人愉悅的歌謠,自從那一天的晚上,他已經很久沒有享受到這種繁華了。

酒樓之中,他大口喝著酒直至迷迷糊糊,不再去想那些煩心事。拍下十幾文錢之後,搖搖晃晃走出了酒樓。

“這不是陳家瘋少爺陳言嗎?前幾月還聽說他在遊曆四方,怎麼回來了?”“唉,他也是個可憐的人,親人死決,隻剩孑然一人”

陳言聽到了他們竊竊私語,卻沒去理會,或是不想理會。

洪武三年7月14日,他的父親欽天司六品秋中官,死於家中,胸膛被一根長釘刺穿釘在了牆上。衙門來後,被一個機構介入,此後便不了了之。

洪武十年7月21日,他哥也失蹤了,第二日早上找到他時,他的兩條大腿被鐵釘刺穿,倒在了回來的路上,如同他的父親一般,最後也不了了之了。

而他哥哥死之前,他用血跡在地上寫下了,七這個數字。

這時陳言才知道這個世界沒這麼簡單,於是決定散盡家財來解決自己身上的詛咒。

而這隻是白白浪費了三年的時間,這三年,他遊曆四方,但各地的名士、能人,不會因為他那僅有100多兩白銀的家財而出手相助。

此時的他感覺人生已無望,於是回到了故鄉,手中也隻剩下了十幾兩白銀和一棟老宅。

又是一夜過去了,陳言仍對自己的處境無能為力。

這幾日他總是會夢到,那個可惡的詛咒已經到來,雖說好死不如賴活著,但是現在活著對她如同是一種煎熬,他甚至想過自殺但到了最後關頭,他又放棄了。

就在這種看著自己的生命一點點流逝的過程中,又過去了一年。

洪武14年1月17日,心中不斷的煎熬,讓他爆發了。每個人的動作都會讓他煩躁,卻又控製不住。

晚上,喝了一天酒,回到了家那心中是一片寂寞,一片絕望,絕望如同一片潮水淹沒了他,令他感到窒息。

小巷中,打更人在深邃的黑夜中喊著“子時三更,平安無事”就是這麼一個麵若枯槁的打更人,在下一刻卻翻進了陳言的家。

將床榻上熟睡或者說昏迷的成言給帶走了,隻見其敲敲鑼鼓,陳言就自己站了起來跟在他的身後,走出了家門。

待陳言醒來,他就已經坐在了一個胡椅上,他略顯慌張,想喊卻發不出聲甚至連手腳都動不了一下,於是他在心中默默數著數。

陳言的心中一片五味雜陳,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他傾盡家財去尋找能人異士,卻未曾遇到,現在他隻是睡一覺就遇到了這些奇異的東西,雖然不知是福是禍,但反正他壽命本就不多,此時,心中卻已是無所謂了。

在將近一刻時之後,也就是他數了將近4000個數之後,那個打更人進來了,“四個月了,終於又來一個新人,這退休工作真是要把我的這副老骨頭給養刁了,這麼清閑。”

陳言又能發出聲了,於是他問道“這位前輩,你是誰?又為何要帶我來此呢?”

打更人微微一笑“像你這樣鎮定的年輕人不多了,之前我遇到個人,又喊又叫不讓人省心啊!其實這個世界沒有那麼簡單,動物有了更深刻的七情六欲,於是變成了人,而有些人在經曆了情緒的大起大落之後就有了更加強大的力量,比如:道士摒棄六欲,歸塵於自然於是就能利用自然;暴怒之人渴望力量,於是獲得更強大的力量;冷漠之人漠視生命,於是大多獲得滅絕生命力的力量。”

“那我獲得了什麼力量嗎?我該如何才能變強?”

“緣分不可違,經曆了更多的事才能讓我們變得更強大,看你如此急功近利,獲得的一定是貪婪的力量吧。有門派的人,都有自己的稱呼,道家就叫道士,像我們這種無門無派的人,就隻有大概的標準。”說著他招了招手“走吧。”

陳言緊緊地跟在後麵,出了門才發現此地竟然在官府裏麵。

走了約莫一刻鍾。到了一間房屋外那打更人推開了門。一邊尋找著什麼東西一邊說道“我叫錢錚,是這片區域的看管,京城內你提我的名號,還是有點用的。說實話,小子。我還挺看好你的,要不加入我們官府?像你這種新人一個月都有五十兩白銀。”

終於,錢錚找到了那個東西,也結束了他的嘮叨。“給你,這是你證明身份的令牌,等你明天過來測試一下能力就可以使用了。”說著他的身影慢慢潛入黑影之中。

“你走吧,哦,對了”錢錚剛剛潛入黑影的腦袋又抬了起來,“出門右轉直走。”

直到到家了,陳言還感覺這一切像一場夢,要不是有這個令牌,他還真會覺得自己有了幻覺。再這樣滿心的激動和欣喜陳言昏昏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