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像頭緩緩移動,停留在溫時願的手上的小盒子上。
【我去,這不是衛生巾嗎?隻是盒子像口紅,我還挺喜歡這個包裝的。】
【啥?衛生巾都有這麼高級的包裝了,我高中偷偷摸摸拿著去衛生間的我像小偷一樣猥瑣。】
【大大方方的拿出來,拒絕月經羞恥,這是正常的生理反應。】
【溫時願他竟然這麼純情,就這麼臉紅了,就這,暴躁頂流???】
【好吧,更愛了,誰不喜歡純情暴躁小狼狗?】
【前麵的你們的發言……溫時願才高一啊,一會兒直播間被封了就沒得看了。】
而溫時願,正在麵紅耳赤地辯解,“我、我隻是沒有見過這個東西。”
說多錯多,溫時願幹脆轉過身背對著他們,無論季浮玉怎麼笑他都一言不發。
下車的時候他想跑,無奈腳受傷,隻能悶悶地坐在原地,等待幫助。
“汪汪汪汪汪——”
最先奔過來的是Sulo,指責地看著季浮玉三人。
他們三個真過分,竟然把Sulo大王獨自留在家裏。
“汪?”
彩毛哥,你怎麼不下來啊?
Sulo歪著狗頭,疑惑地看著溫時願,往常溫時願回家都會抱它和它玩的。
季浮玉心裏咯噔一聲,已經能預料到接下來的發展了。
“溫樾,我還有事,這裏交給你了。”
說完,季浮玉就急匆匆地離開,高跟鞋踩得飛快,一秒都不敢耽誤。
他們隻以為季浮玉有要緊的事情要做,也沒在意,反正溫時願還在鏡頭裏麵。
現在時間不急,溫時願又開始倔了,不肯坐輪椅,堅持要自己走路,溫樾不急不緩地跟在他身後。
一個一瘸一拐,一個閑庭信步,給直播間觀眾帶來強大的反差。
這個溫時願,好像跟他們想的不太一樣。
似乎,也沒那麼不堪?
變故發生在Sulo身上,它顛顛地跑到它彩毛哥身邊,兩隻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走路的姿勢。
然後,它模仿了!
成為了Sulo(假裝瘸腿版)。
於是,溫家庭院裏就出現了這麼一幕:溫時願拖拉著腿走路,Sulo一步一跟,連左右腳都跟小彩毛保持同一頻率。
小彩毛羞憤欲絕,恨不得把剛才看不起的輪椅拖回來,偏偏他又走不快,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這條大狗學他走路。
“Sulo,你先進去好不好?”小彩毛和大胖狗打著商量,“你先進去,一會兒我去冰箱給你拿新鮮的牛肉。”
“汪汪汪——”
Sulo大王已經吃過了。
小彩毛並沒有成功誘惑到Sulo,Sulo繼續學著小彩毛走路,還比小彩毛走得快,率先走進客廳,一顛一顛地來到季浮玉身邊。
季浮玉有一種果然如此的感覺,對著Sulo招手,“寶貝兒過來。”
“嗷——”
被媽媽呼喚,Sulo當即不裝了,歡快地撲進媽媽懷裏,季浮玉直接被撲在沙發上,身上壓著一隻大胖狗。
“寶貝兒,你這是要壓死我啊。”季浮玉開玩笑地說,“那你就吃不到我親手做的狗糧了。”
想到媽媽親手做的狗糧的味道,Sulo當即打了個寒戰,狗臉上都是驚恐,它不停地用大腦袋蹭季浮玉的胳膊,撒嬌轉移話題。
一人一狗的溫情時光,被氣憤的小彩毛打斷了,他委屈地告狀,“季女士,Sulo他欺負我。”
太欺負人了,怎麼能在直播鏡頭前學他走路?
他堂堂頂流不要麵子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