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樓柏良每次的未婚妻,在出嫁前,必定出事,遭遇的事情都有些詭異。
司南嘴唇囁嚅著,他還想說些什麼,一個蘋果砸在了他的後腦勺。
司南一回頭,就看見樓柏良那雙陰森可怖的眼眸死死的盯著他,眼神冰冷。
如果樓柏良能站起來,一定會生吞活剝了司南。
司南心猛的一顫,也不敢拿克妻這事來揶揄某個心眼小的人了。
司南接下來中規中矩的給樓柏良檢查腿,他蹲下去,伸手敲了敲他的膝蓋:“還是沒知覺?”
“嗯。”
“接下來安排時間動手術吧。”
他語氣難得的多了幾分嚴肅:“不然,拖久了,對你不利。”
楚翹站在旁邊,手驀然拽緊,她直勾勾的盯著司南看,臉上帶著點震驚和詫異:“他的腿還能治嗎?”
她記得,明明上輩子,樓家為他尋遍了名醫,樓柏良的腿都沒救回來,一直都是坐在輪椅上,再也沒有站起來過。
可既然他能站起來,這中間又發生了什麼,才導致他坐了一輩子的輪椅?
司南聞言,直起腰,挑眉看著楚翹:“有我在,他不想好都難。”
“盡量安排手術。”
司南皺眉盯著樓柏良的額頭看,好像這才注意到這傷口:“你額頭怎麼回事?”
樓柏良麵容寡淡,勾唇冷笑:“野貓咬的。”
司南眼神曖昧,帶著一些探索到男人床事上隱秘的興奮:“誰家野貓,這麼帶勁?”
沒想到啊,沒想到,樓柏良這死悶騷,腿都這樣了,還玩這麼花,這麼野。
男人虛睥了他一眼,眸子冰冷:“怎麼?你也想來一下?”
“我倒是不介意幫幫你。”
司南臉色一言難盡,他看了楚翹一眼,看見她脖子紅色的草莓印,視線落在樓柏良的身上,他鎖骨處還有抓痕。
頓時,他嘴角微微抽搐,衝樓柏良豎起了大拇指:“你牛逼!”
樓柏良都這樣了,楚翹還能強上,這倆口子玩的挺花啊。
“身殘誌堅!”
樓柏良眼眸危險的眯了起來,這是他動了殺心的征兆。
司南丟下一句:“我還有台手術,先走一步!”隨後,溜之大吉了。
少了司南這個大嘴巴,客廳陡然就寂靜的可怕,落針可聞。
樓柏良抬眸掃向沙發上的女孩,她低垂著頭,一臉的緊張,時不時的抬眼望向這邊,似有求於他,又不敢開口,一副欲蓋彌彰的小模樣。
男人骨節細長,漫不經心的敲在輪椅扶手上,節奏感有一拍沒一拍的,如同催命符一樣撞擊在人心髒上。
他唇角勾勒出一抹冰冷的笑,菲薄的唇角叫了聲:“楚翹。”
女孩渾身緊繃著,立馬抬頭:“到!”
這副小模樣,好像他是什麼大魔頭,欺負了她一樣。
男人手無意識到摩挲著,額頭和身上還有一陣陣的痛感襲來。
到底誰欺負誰?
如果不是他瞞了下去,按照樓家人護犢子的心,楚翹可就不會過的這麼輕鬆。
男人眼底彌漫著一股不耐煩:“坐那幹嘛?你眼裏沒活嗎?”
楚翹立馬站起來,生怕惹毛了他,畢竟,昨天她幹了不得了的大事,誰要敢砸樓四爺,再捅他一刀,早就小命不保了。
估計,屍體都拿出去喂狗了。
上輩子,她死命掙紮,把人傷了,也被關了一個月的小黑屋。
之後,就是被囚禁在他身邊,跟他綁了一輩子,沒有人權,沒有自由。
楚翹不敢惹他生氣,幾步走到男人麵前:“你需要什麼?”
男人漆黑深邃的眼眸微抬,視線不經意間掃過她鼓鼓攘攘的胸,微擰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