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桑塔納停在一家洗浴城門前,蔣義跟在周發穀身後走進陽光洗浴娛樂會所,一進門就好看到身材姣好的前台起身歡迎。
說實話這是蔣義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周開穀熟練的定兩人間掏手機付錢一氣嗬成,隨手跟著服務生來到二樓。
進到房間內就聞到空氣中有著一股檀香味,兩張潔白單人床,一台懸掛牆上的電視機。
看著蔣義拘謹的樣子,周發穀笑笑道:“怎麼了?第一次來,這麼拘束?”
“這家是張小蝶她二叔開的店,我們出來可不是享樂,這裏肯定會有我們想要的信息。”周發穀說著躺在床上把桌上果盤放在嘴裏,一臉享受。
蔣義有模有樣躺在床上,別說,真的挺舒服。
三分鍾後,兩位穿著製服的女人提著包走進屋裏,蔣義哪經曆過這些,但看到周發穀滿不在意的樣子,自己也強裝淡定。
但蔣義小眼神還止不住往兩位穿著製服女人身上瞟,女人看樣子三十歲上下,一個留著長發,一位留著短發,臉上畫著淡妝,尤其是那黑絲包臀裙,蔣義眼睛都要看直了,三十上下雖然青春不在,但依舊風韻猶存。
對二十出頭小年輕殺傷力不可謂不大。
按腳師先是客套兩句就開始自己工作,第一次按腳的蔣義隻感到腳底傳來一陣陣酥麻感,看著蔣義齜牙咧嘴的表情,短發女開口詢問道:“是我用勁大了嗎?要不要小點力氣。”
“小點力氣吧,他第一次按腳不習慣。”周發穀看到蔣義的窘迫說道。
五分鍾過後,蔣義表情一陣舒爽,怪不得這麼多人喜歡按腳,是真的舒服。
看著認真工作的短發女,蔣義詢問道:“我記得你們這是不是還有一個二十多歲出頭的女孩子?”
聽著蔣義詢問,短發女頭也沒抬道:“你說的人是張小蝶吧,她是我們老板的侄女,每天都來店裏幫我們老板幹活,隻是那個小姑娘挺苦的。”
“苦?”聽著短發女說的話,蔣義皺起眉頭。
“張小蝶每次幹活掙的錢都被他二叔拿走了,每次在店裏髒活累活都是她在幹,拿不到工錢不說,還要被那些客人占便宜,聽說張小蝶還結過婚。”短發女手上動作依舊,嘴裏說個不停。
“結過婚?”這條重磅消息落在蔣義腦海裏,瞬間頭腦中又多了一條非常重要的線索。
“不過這兩天都沒有看到張小蝶了,也不知道她在幹什麼。”短發女繼續開口,顯然她對張小蝶的情況也隻是一知半解。
這些都是皮毛,真的想知道為什麼張小蝶會在家中自殺得問問他二叔,畢竟他二叔再怎麼說也是張小蝶親戚。
“你們老板平時都在哪裏?”蔣義問道。
“我們老板平時都在三樓和他朋友打麻將。”短發女忙完手裏工作開始收拾東西。
半小時後,蔣義跟隨周發穀身後走出房間,周發穀看著蔣義略微凝重的表情道:“怎麼,事情有頭緒了?”
“嗯,我覺得他二叔那裏會有我們想要的答案。”步入三樓的樓梯,站到三樓口就聞到空氣中彌漫著一股煙味和其他不知名的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