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節
“喂!”
“喂,怎麼了,秦漠!”蔣秋寒接起電話詢問。
“夙願已經除掉餘古,接下來應該會去找你,你要找個時機讓她見到你。哦,對了,你們如果想要拿到她手裏的錢,我建議從淩生下手!”
“好,我知道了!正好最近淩誌要辦壽宴,就從這裏下手。至於如何讓他們倆反目,就交給你了!”
“好!”
掛斷電話,蔣秋寒急忙走到書房,向蔣雲彙報。
〔夙家〕
咚,咚,咚。
“請進!”書房裏,夙願坐在椅子上,手裏拿著書,也不看進來的人是誰。
秦風走近,手裏拿著一封請帖,有些為難的說:“小姐,這是剛剛淩家派人送來的請帖,說是淩老爺大壽邀請您去!”
夙願合上書抬起頭,擰緊眉頭:“淩家?”
“嗯,小姐要不別去了吧!淩誌大壽,蔣家也一定會去,要是碰上蔣秋寒就麻煩了!”秦風很擔心。
夙願擺擺手說:“沒關係,我正好要去找她算賬,她害我家人,傷我至親,千刀萬剮也不足惜,而且這次去也是時候和過去斷斷了幹淨了!”去準備東西,即刻出發。
〔夜晚〕
〔淩家〕
“各位裏麵請!裏麵請!”淩誌和蔣慧站在門口迎接賓客,臉上都是笑容。
夙願的車在門口停下,從車上下來,今夜的夙願身穿一條藍紫色長裙,長裙上的亮片閃閃發光與天上的繁星遙相呼應,頭發自然地披著,不加修飾。
淩誌和蔣慧看著眼前多年不見的丫頭,有些激動,緊緊抱住夙願,而夙願也輕輕拍著他們的背,以示安慰。
進入會客廳,裏麵的嘈雜聲讓夙願有些不舒服。她走到一邊坐下,閉目養神。
“喂!秦漠,你怎麼還不來?”蔣秋寒站在長廊上與秦漠通話。
“來了,馬上到!一會兒按計劃行事!”
“好!”
掛斷電話,蔣秋寒重新回到會客廳,掃視了一圈,終於鎖定夙願的位置,徑直走了過去。
“喲!這是哪家的小姐,怎麼一個人在這坐著呢!”蔣秋寒走到夙願麵前開始嘲諷。
夙願睜開眼,同時秦風彎下腰,在夙願耳邊低語:“小姐,這個就是蔣秋寒。”
夙願沒有說話,隻是冷冷的看著眼前的人。
蔣秋寒也沒有等夙願回話,繼續說:“吼!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夙家的大小姐,夙願啊!隻不過夙家已經成這副模樣了,你來這裏丟人現眼嗎!”
夙願沒有生氣,隻是淡淡的說:“我隻是受到邀請才來參加宴會的。”
“哼!邀請!要不是看在你是舅舅,舅媽養了這麼久的養女,你覺得以你現在的身份能來嗎!”蔣秋寒將“養女”這兩個字咬得很重,似乎是在諷刺。
夙願不願再與蔣秋寒掰扯,起身,準備離開。
可蔣秋寒哪能這麼容易放過她,拉住她的手臂,不讓她離開。夙願氣急,用力一甩,卻將蔣秋寒甩到了地上。
“夙小姐,我隻是看你太孤單了,想來和你說說話,可是,你為什麼要把我推到地上!”蔣秋寒聲淚俱下,表演的繪聲繪色。
夙願站在原地,看著蔣秋寒的表演,隻覺好笑。
而蔣秋寒的哭鬧聲也把周圍的人引了過來,走在最前麵的人是淩生。
他走到蔣秋寒麵前,將她扶起來,隨即轉頭質問:“小願,你為什麼要推秋寒?”
夙願隻覺得莫名其妙:“我推的!淩生,你憑什麼覺得是我推的!你有看到嗎!”
“不是你推的,還能是人家蔣小姐自己摔的嗎!”周圍的人開始起哄。
夙願不予理會,隻是看著淩生說:“是她辱罵我在先,是,我承認我很生氣,但我沒有推她!”夙願辯解。
見淩生不說話,臉上隻寫著“我不相信”四個大字,感覺很無力,於是放棄辯駁,轉身離開了會場。
〔夙家〕
夜晚,天空中星星點點,綠葉在黑暗中搖曳,夙願獨自一人蜷縮著,坐在陽台的沙發上,前麵的桌子上放著的紅酒和紅酒杯,她披頭散發,卻顯悲涼。
秦漠從身後坐著輪椅來到夙願旁邊,看到桌上的紅酒,開口:“姐,這酒被你這樣喝,可真是浪費了!”
夙願冷笑一聲,手裏捏著紅酒瓶子,開口:“不過是一瓶酒,不足惜!”說罷又猛灌了幾口。
秦漠歎了一口氣,開始開導:“姐,你沒必要為了淩生這種人傷害自己,不值得!”
“可我和他這麼多年的情分到頭來還比不過別人的三言兩語!我想過我會疏離他,但沒想過會以這樣的方式。”
“姐,放下淩生吧,振作起來,我們現在更重要的是報仇,不是嗎?秦漠繼續說。
夙願點點頭,說:“你說的對,明早我們再商量下一步該怎麼走。”
第二節
〔夙家〕
“早啊!表姐!”秦漠打招呼。
“早!”夙願也回了一聲。
“看來今天精神不錯!”秦漠調侃。
夙願沒有說話,隻是笑了一下,繼續吃手裏的早飯。
秦漠也坐到餐桌前,拿了一個包子,一邊吃一邊問:“表姐,昨天宴會上報複蔣秋寒沒有成功,那接下來我們該怎麼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