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3年,夏,今日陰,略有微風。
蔚藍的海麵上,一隻黑色的身影在海麵上下浮動,奮力遊著。
細看,那是一條狗,可臉上卻露出些人的神態來。它大張著嘴,吐出舌頭,把頭仰的高高的,避免灌進大量海水,圓溜溜的眼睛因為浸入海水而感到不適,不停地眨巴,毛發已經濕的不能再濕,變成一綹一綹貼在腦門。
一臉疲憊,看著狼狽極了。
它遊了多久呢?
天空有些霧蒙蒙的,往它遊來的方向望去,能隱約看到一座高塔式建築,高塔上方被烏雲籠罩,裏麵還穿梭著一些黑影,就像恐怖片裏的鬼屋一樣。
它遊啊,遊啊,遊啊……
眼皮不住的耷拉,盡管全身跟要散架了似的,也不敢停歇一秒。
“咕嚕嚕——”,終於,它還是不可避免的喝了一大口海水,那鹹鹹的味道可不好受,不過也讓它清醒了些,它甩了甩耳朵,鼓起勁繼續努力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它終於看到了岸,看到了麻瓜們的遊船,聽到了人群的喧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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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天狼星越獄了。
通緝令被貼到各處,那上麵還有著小天狼星發瘋的樣子,讓人看的不寒而栗,嘖嘖感歎,“布萊克家的食死徒竟成了這個瘋樣!”
翻倒巷裏的巫師們倒是沒有多稀奇,畢竟這裏可都是“有身份”的黑巫師。
一個裹著破破爛爛的袍子的人進來了,他那袍子或許都不能稱之為袍子,下端有好幾個大洞,墜著幾綹布條,頭和臉也被包住,隻露出一雙灰色的,疲憊的眼睛。
那人弓著背,悄悄走到一群人身邊,壓著嗓子,頭也不抬的問道。
“布萊克家不是還有個女兒嗎?現在怎麼樣了。”他的聲音有些顫抖。
一個拿著酒瓶,瘋瘋癲癲的巫師回“切,能怎麼樣,自從布萊克家的大兒子進了阿茲卡班,小兒子失蹤後,那個布萊克家主家僅剩的女兒當然是要跟隨神秘人了。”
男人灰色的眼氤氳著哀傷,自責。他繼續詢問,語氣有些焦急“這個我知道,那她現在還……還活著嗎?她在哪裏?”
酒蒙子聞言斜睨了他一眼,男人連忙低下頭,“啊——聽說她好像瘋了,被馬爾福家接走了,馬爾福他老婆不也是布萊克嗎,現在應該也在馬爾福家。”
馬爾福……
男人得到了想要的消息,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誰料那酒蒙子卻抓住了他的袖子,男人停下腳步,身體有些僵硬。
“喂,我怎麼看你有些眼熟啊。”
酒蒙子說著又往牆上的通緝令掃了一眼,他剛才看到了,這個男人的灰色眼睛,還有掉出來的幾綹黑發。
正欲再次開口,卻被一個咒語直接打翻在地。
是障礙重重的無聲咒。
西裏斯發出咒語後鬆了一口氣,幸好沒說出來。
見其他人沒有一點關心的樣子,就轉身隱入了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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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爾福莊園。
餐桌上,馬爾福一家正在享用早餐,一家子金色的頭發,很是耀眼,他們臉上都有著貴族的矜傲,一舉一動優雅高貴,慢條斯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