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上悠亞已經來大梁三個月了,對於這場他們蓄謀已久的戰爭,誰勝誰負她都不在意,因為她的結局是注定的。
贏了,她要被活祭,輸了,也是個死,區別無非是死在哪一方手上。
可灰暗的天空總會有一縷光線刺破重重阻礙,即使這縷光線不是那麼明亮,但足以帶來希望。
不戒就在這種時候,為三上悠亞帶來了她最渴望的東西——自由。
於是她日盼夜盼,即使不戒早就離開了江南,她還是按照約定,將整理好的情報冊子放在固定的位置。
她早就知道不戒給她吃的毒藥也是假的。
反正她在東瀛方也沒有存在感,自從上次差點被人……之後,渡邊部分青紅皂白地殺了一批人,理由就是對她心懷不軌。
自此之後,連看管她的人也撤走了,她就如同一隻籠中鳥,被囚禁在了小小的城池中。
可江南的戰事起起伏伏,本來東瀛和白蓮教的聯軍已經是強弩之末,可後來不知道是誰竟然成功刺殺了顧景峰,雖然人沒死,但大大振奮了東瀛方的士氣。
戰局轉眼間就迎來了逆轉,江城的軍營一夜之間人滿為患,接連拿下了兩座城池,一時和金陵有了分庭抗禮的勢頭。
不過隨著和匈奴的成功和談,西域佛教的站場,大梁被牽製的兵力緩了一大口氣。
幾天前,東瀛方又被趕回了江城,一副大勢已去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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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很大,所以林子很大。
林子大了,就會結出各種各樣的李子。
陳江這顆李子,就是蹲大號的時候,突然穿越到了這個世界。
這個世界,是一個巨大的小說綜合體。
霸道總裁,京城佛子,境外龍王,甚至是街邊一條皮毛斑駁的大黃狗……都大有來曆。
而他一個穿越者,出生地卻在一個已經破落的道觀。
他和師父確認過無數遍,一度動了把師父吊起來嚴刑拷打的念頭,但最終得到的答案隻有一個:
“貼身玉佩?繈褓布?血海深仇?”
“沒有沒有,什麼都沒有,你是我光著屁股從山下的陳老瘸家裏抱回來的,別說你那小象鼻子一甩一甩的,還挺可愛。”
就這樣,陳江在這個與世無爭,安寧祥和的鄉村裏度過了自己整個青少年時期。
今年他已經20歲了。
……
安城,禦景林墅。
“這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可不是說,還說自己的是狗變成人,他咋不說自己是哮天犬呢。”
院子裏的保姆交頭接耳,對麵前這一人一狗的“交流”場麵嘖嘖稱奇。
陳江看了眼佇立在對麵昂著狗頭,狗臉激動的薩摩,無語至極。
這都是什麼事啊。
麵對代替狗退婚這件事侮辱人的事,饒是陳江,也隻有兩個字,加錢!
最後雇主加自己的頂頭上司多加了兩千塊錢,成交價高達三萬兩千塊陳江歡天喜地地應下了這件差事。
“多寶,天不遂人,不對,是狗願。”
“你也看到了,我如今修成人形,蛻去狗身,你我是人狗殊途,這婚就退了吧。”
陳江擺出一副決絕的模樣,可偏過頭的眼角似是有瑩光亮起。
“汪汪汪!”
“長痛不如短痛,別這樣,多寶,忘了我吧。”
“汪汪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