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章 被豆角和卷心菜炒肉支配的恐懼(1 / 1)

從前呢家門口是一片很大很大的田。

它好像可以是種油菜花的油田,可以是種菜的菜田,可以是種搖錢樹的種子田。這個搖錢樹不是你們理解的搖錢樹哦。

這個搖錢樹是一種會開藍紫色小花的一種樹,因為有段時間家裏種過那種小樹苗而我正好不知道它叫什麼就愛叫它搖錢樹。

不過這不是這故事的重點。

重點是家門口這塊地被當做菜地來種時的時候。總是有卷心菜和豆角的一席之地。

好像那時候家家戶戶都愛種豆角和卷心菜,也不知道是那兩個好活還是好吃。

反正我覺得說它有多好吃好像也就那樣。

記得那時候一天三餐都是卷心菜炒肉片。要不然就是豆角,炒豆角、豆角捆飯、豆角泡菜……

有一天,實在是吃夠了,小小的人提出了抗議。

“我不想吃這個菜了,天天都吃這個”語氣中是對卷心菜炒肉片的控訴。

軟柿子沒說話。因為他不怎麼在家吃菜和吃飯。

他最愛的就是喝他那刺嘴巴的白酒看電視。

他不挑有什麼吃什麼,隻要不少了他最愛的白酒就行。

吃飯又慢。家裏有個不成文的規矩,最後吃完的人洗碗。所以每一次基本上都是他洗碗的份。

可老虎發話了。

“愛吃不吃,不吃下去。”

當時可可怕了。

那道眼神就像把利劍,強勢穿過我的血肉直逼心髒。

我的目光投向軟柿子爺爺。

很好,他拿著他那小杯子白酒躲過我的目光看向了電視。

“嘶嘶嘶,這個酒可以。”

果然沒用。

礙於老虎在家的權威。

那一次我又輸了。

我記得老虎奶奶那時候可愛吃豆角捆飯的炒法。

可我覺得那豆角好老,一點也不好吃,還不如那粘上鍋裏湯湯的飯好吃。

那些不像現在的炒飯一樣每一粒米飯上都包裹著湯湯。

它那種是屬於有一片地方的米飯有味道,一片地方的就和白米飯一樣。

之後就開始了豆角炒飯裏找飯吃。

十幾年過去了。

兒時的豆角捆飯和卷心菜炒肉片也有了答案。

奶奶坐在床邊和自己閑聊聊到了以前總是吃來吃去的老兩樣。

無奈道:“那時候沒有辦法,白天要挖土晚上要收拾家裏,而且都是家裏自己種的菜,那有那麼多時間弄飯菜吃,將就吃,種啥吃啥,不吃怎麼辦嘛。”

的確,小時候的自己要是看到家裏的門沒有開著,第一想到的就是自家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幾塊田,前往田路裏的路也是自己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

總能在那幾片田中找到開啟家門的鑰匙。

可也因為那幾片田占據了他們大部分時間,讓卷心菜和豆角霸占餐桌的一席之地好長時間。

再想想,家裏也不是靠那幾片田來賺錢的,爺爺也擁有自己的工作,幾片田能產生什麼樣的價值讓我們三人過上衣食無憂的生活至少對我來說是衣食無憂的。

這個問題也是一個迷。

現在幾片田已經沒有再做了,兒時的兩樣東西也少有出現在桌上。

是不是當事人也不太喜歡吃卷心菜和豆角呢?

下次去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