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係統?”
[係統無回應]
慕婉婉坐在院子裏一副霜打了的茄子蔫了吧唧的模樣。
本來想著從係統那裏得到點什麼東西可以幫助自己,不成想係統半天沒有回應。
慕婉婉反複翻著手裏的賬本,與前幾個月的核對。發現別的村民隻是這個月的工分變少了。
然而老周家的每個月工分都少的可憐。
雖然周父他上了年紀但是身體確實沒問題啊。周遲又處於年輕力壯的時候按理說不應該就那麼點工錢。
這一幕讓慕婉婉想起來去周父家,他們家貌似確實比尋常村民家更貧苦。
想到此處慕婉婉貌似好像明白了什麼一樣。
她打算出去找下周遲問下他到底有沒有曠工。
傍晚本應該是村民閑下來坐在路邊拉呱的時候,可是慕婉婉走在夕陽西下的小路上,卻發現所有村民都不正眼瞧他,甚至有些沒素質的還指著她竊竊私語。
慕婉婉看著村民的樣子,人性或許就是這個樣子,你好的時候不見有人說你的好處,你不好的時候反而成了茶餘飯後的閑話。
剛到周家大門口,就聽見大黃一陣狂叫。
周父聞聲先從房裏出來,見現在大門外的慕婉婉,趕緊上前禮貌的問候著:“婉婉呀,你這是有什麼事嘛?”
“我想見周遲”
話音剛落,就見周遲從屋裏走了出來。
他穿著白色背心,一副剛洗漱完的模樣。
周父回頭看了一眼周遲,然後又轉頭看了一眼慕婉婉:“那你們聊。”
周父轉身進了屋。
周遲站在樹枝夾的圍牆裏。那圍牆剛到他胸口。一副不打算出來的模樣。
“你找我什麼事?”
慕婉婉長話短說直接問他:“你以前可曾曠過工?還是說周父他有過身體不舒服的時候和隊上請過假?”
“沒有”周遲依舊冷聲說著
“那你不覺得你每個月的工錢都比其他人少很多嘛?”
“我曾經因為這個事找過趙信陽理論,他說我就這麼多工錢,有事讓我去找你說。後來……”周遲陳述著事情不由自主的低下了頭,好像有些話難以說出口一般。
“後來怎麼了?”慕婉婉湊上前去焦急的問道。
“後來我去找你就看見你為了趙信陽和家裏吵架跳河了……”周遲後半句沒說。
說到這裏,慕婉婉突然明白了,原來那天周遲不是了路過,而是看見她和家裏吵架,擔心她特意跟著她過去的。
於是周遲在河裏將慕婉婉救起,她不但不感謝反而為了討好趙信陽侮辱他。
一直說著周遲是癩蛤蟆一定是因為娃娃親才對她窮追不舍的,這次又救了她,就是想和慕家套近乎,還讓他死了那條心,就是死也要死在趙信陽懷裏。
然後原主又七七八八說了一堆貶低周遲的話。這才離開。
那天很涼,冷風吹在濕透了的周遲身上,格外的刺骨。周慕兩家也算世交,雖說是他們爺爺活著的時候在酒桌上定下的娃娃親,但是周遲真的沒有非分之想,也沒想過要她回報。隻是單純的出於好心救了她。
如果非要說周遲對她有情其實也不假。自幼在一塊玩耍,過家家時扮演過他無數次的新娘子。周遲以前是傾慕她的,現在完全沒有反而有點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