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裏大黃叫的厲害,屋內的慕母聞聲趕了出來。
慕金至跟在她身後。周父也跟隨著走了出來。
周父看了一眼慕婉婉手裏拿的毛巾又看了一眼額頭還掛著汗珠的周遲。
一時間老實巴交的他竟然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時候不早了,周大哥那我們就先回去了”慕母依舊笑著道別。
“好好好,婉婉常來玩啊”周父笑著說道。明顯感覺的出來他有幾分尷尬。
周遲則是依舊站在門口無動於衷。一副不想靠近的模樣。
周父見他頭不抬眼不睜的模樣,偷偷的用胳膊杵了他一下。周遲這才跟在人群的最後邊。送慕家人出門。
慕家人走後,周父見他一聲不吭,抬手剛要打他,又氣的長歎一聲放下的手。
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指著他問道:“你到底想幹啥?人家姑娘給你拿個毛巾你躲那麼遠幹啥?”
氣的周父背著手在院子裏來回走,滿臉的無奈和生氣。
周遲坐在院子裏情緒極其穩定,一邊劈著手裏的木頭一邊呢喃的說著:“誰知道她又安的什麼心?我都被她戲耍侮辱過那麼多次了。我可怕她在水裏放瀉藥。在說了她和趙信陽那事村裏誰不知道啊?反正不安好心我躲遠點,您最好也躲遠點。”
周遲的一番話,讓原本暴躁的周父瞬間停下來行走的腳步。思來想去確實是這樣的。那慕婉婉上趕著追著趙信陽全村誰不知道啊。如今又討好周遲說不定又想侮辱周家。
與此同時。
另一邊的慕婉婉。跟著慕母走在回家的路上。
剛到家門口就看見趙信陽坐在門口等著慕婉婉。
“阿姨我和婉婉有幾句話想說。”趙信陽穿著白色的襯衫綠色的軍工褲。
戴著眼鏡的他白白淨淨的顯著特別有文藝氣質。
慕婉婉忍不住在心裏嘖嘖嘖了幾聲。就這一副柔弱書生的模樣難怪原主被迷的神魂顛倒。
這和周遲簡直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慕母看了一眼慕婉婉,她見慕婉婉點頭才進院。
慕金至盯著慕婉婉一副不放心的模樣,慕婉婉對著大門口的慕金至點了點頭,他這才放心的進去。
柵欄外趙信陽見慕母進屋才行動,他一把將慕婉婉拉到一邊。
瞬間變臉。一副慕婉婉犯了滔天大罪的模樣質問著:“你怎麼回事?我去找你也不出來,今天還去周家什麼意思?”
他嚴厲的嗬斥聲隻是在為慕婉婉沒有乖乖聽話憤怒。並沒有為半分掉下懸崖的慕婉婉感到心疼。
“我為什麼要出去?我為什麼不能去周家?”
趙信陽見慕婉婉反駁,氣的臉刷的一下子就白了,他憤怒的指著慕婉婉惡狠狠的說道:“我告訴你慕婉婉,別以為這樣就可以引起我的注意。老子可不吃欲擒故縱這一套!”
慕婉婉見他氣的發瘋的模樣,不怒反笑,她抱著胳膊一副無所謂的模樣:“喲喲喲~瞧把你能的,你誰呀?我還用引起你的注意?別人都是不要理,你是不要臉!自信加普信被你發揮的淋漓盡致。喝點馬尿你心高氣傲,惹你姐我看你是生死難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