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人屬實廢柴(1 / 2)

“小辭怎麼不接電話啊?”蘇媚扭頭看向自家丈夫,目光擔憂道:“會不會出什麼事了?”

謝弦晉眉頭微皺,不讚成道:“別想太多,老咒孩子幹什麼。”

話雖如此,可心中的不祥感卻越來越重。

聞言,蘇媚懸著的心放下些,自我安慰般點點頭:“也是,陳姨上午剛看了的。”隨後又想起什麼,低頭看丈夫手中的蛋糕,“小心點,千萬別掉了,這蛋糕可是我一大早起來花費兩小時才完成的。小辭去年的生日我們就不在,今年可不行。不止今年,往後年年的生日我們都要在才行。”

謝弦晉應了聲。

說話間,門開了,豪宅內奢華富麗的裝修展現出全貌,蘇媚探頭喊了聲“寶貝,爸爸媽媽回來啦!”

沒反應。

蘇媚疑問:“睡著了?”

謝弦晉走進玄關處,輕輕將蛋糕放在桌上,隨口答了句:“應該吧。”

蘇媚將高跟鞋脫下換成拖鞋,輕手輕腳走向房間,盡量讓聲音輕一點,用手敲了兩下門,“寶貝?媽媽進來了?”

”劈啪— —!”手機重重摔在地上,謝弦晉快步跑到孩子房間,像是看到了什麼,瞳孔迅速擴張,寒冰凝結四肢,軀體僵硬。

眼前少年膚色是一種病態的白,用鈍刀割裂的大動脈源源不斷地向外流著鮮血,濺了一地,浸濕了床單,也染上了衣角,地上的藥瓶已然見底,他昏倒在床上,床頭櫃上的,愕然是一張修修又改改遺書。

此時正值凜冬,路上披著棉衣的人匆匆不覺,沒有俗套的偶像劇般為誰停留,救護車的鳴笛聲由遠及近,房屋外雪落漫天,似是嘲笑,又似憐憫。

一年後,北京。

夜晚時分,明月高懸枝頭,京城的酒吧燈火閃爍。

霓虹燈照耀著高台下熱舞的人群,男女混合著在中心扭動的腰肢臀部,酒精尼古丁和女人不知名的香水味彌漫了四處。杯與杯的碰撞聲,不知誰的酒溢出了杯子沾染衣角,角落裏吻地難舍難分上下其手的男女們纏綿交纏在一起— —紙醉金迷,放縱狂歡

“陸二!這這這!”宋遙深招呼著手。

宋遙深等人等了一小時半差不多的時間,他每次催的時候都說快了快了,結果是快出家門了,有怨氣最正常不過,低估抱怨道:“怎麼才來?”

陸硯沒說話,倒是一旁的程昱翻了個白眼:“得了吧,你自己饑渴難耐找女人還非得拉上我們。”

宋遙深撇撇嘴,為自己辯解,“什麼叫我饑渴難耐找女人?我上一任剛分誒,我有這麼濫情嗎?我拉你們出來喝酒解悶,喝酒懂嗎!”

宋遙深提起前女友臉色有些不好看,畢竟自己啥也沒幹就被通知分手了。宋遙深自認為是二十四孝好男友,被分手的那一刻他還在櫃台挑選包的款式準備送女友,為此難過了三天,也就僅僅三天。因為三天後得知前女友又找了個新男友,宋遙深看到照片後瞬間不難過,新男友沒他帥沒他有錢,看不上自己是前女友沒品。這麼一想果然好多了,至此,世界上又多一個活蹦亂跳的傻子。

程昱跟看傻子一樣,“嘖嘖嘖,網絡誠不欺我,智者不入愛河。”

宋遙深一聽這話不樂意了,這是暗諷他智商不高嗎?宋遙深反駁道:“這不後麵還有句:遇你難做智者?再說我失戀至少能有戀失吧,再看看你們一個兩個,連個對象都沒,。真不知道怎麼好意思嘲笑我的。”

程昱步伐一頓,嘴角有些抽搐。

程昱在心裏默默罵了句“傻逼”,生了副好皮囊配了個狗腦子,美貌怕不是是智商換的。“得了吧,陸硯的追求者可以從這兒排到了法國,他不談戀愛是因為找不到嗎?”

說話間拐了彎,程昱看著酒吧內的俊男靚女們,“我跟你們說奧,電視劇裏不是都是什麼愛情就在下一個轉彎,陸二你信不信……”

程昱不知看到了什麼,有些失聲:“……操?”

陸硯聞言抬頭,隨著程昱目光看去,一愣。

眼前人五官俊美,嘴邊笑容淡淡,銀發散落至腰,襯得人皮膚雪白。眉眼精致又疏離,惹得周圍人頻頻回頭。

原本沉寂的心頭狂跳。

謝歸辭在拒絕了幾個人的搭訕後,坐在卡座上,笑意漸退,直至沒有,他盯著眼前明顯見底的玻璃杯,莫名有些惆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