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我是?(1 / 1)

既然是一篇回憶,那我就先來介紹一下自己。我叫阮赤陽,現在是一個帝都理工大學的準大一新生。

趁著這個暑假,我想把我的故事寫下來。我希望讀到這的你能幫我記住她,謝謝。

對了朋友,在故事開始前我有一個問題要問你“如果一次約會需要一生去赴約,那你是否要赴約呢?”

我出生在1999年的農曆七月十五,鬼節。出生在鬼節的人本來就少,加上我是在午夜12點出生,“赤陽”便是父母希望我陽氣壓邪而取。但現在想來,或許這就是命吧。

哦不,好像這麼說會惹她不高興,好好好,我改。“現在想來,或許這就是緣分吧!”

我出生時八斤三兩,是個十足的“大胖小子”,而現在的我,看不出一點出生時的樣子。183的身高讓120斤的體重顯得不太夠看了,留著一頭碎劉海,加上天生的自來卷,如果晚上睡覺前頭發沒幹的話,早晨起來定是能讓我感受到熱力學第二定律的美。

“封閉的物理係統總是自發的走向無序”或許這就是物理的魅力所在。不愧為“萬物之理”水杯裏的水會遵守,摔在地上的水杯會遵守,地上積起的灰塵會遵守,當然了,我的頭發也會。

如果說有什麼和剛剛出生時的我能沾上邊,那應該是我的皮膚了。我的皮膚從小白皙,常常被別人一邊捏,一邊發出“好軟”的感歎,臉上也從來不長痘,自然也沒體驗過擠痘的快樂。

說了這麼多我自己,也該說說我的家庭了。我從小生活在帝都,我的父親是一位教授,是一位北清大學的高材生。和我的生母離了婚,所以我還有一個同父異母的妹妹。

現在父親他有自己的科研團隊,他待身邊人和善,對待權威他卻永遠投以蔑視的態度。當然了,他可能沒意識到,在我心裏他自己也是他所痛恨的“權威”。

我的繼母曾是一位社會學家,畢業於中心民族大學,現在是街道辦事處的。父親常常出差加班,而繼母雖然對我的物質要求一向滿足,但不可避免的忽略了我的精神需求。當然了,她人很好,很樂觀開朗,而相比起來,我的生母跟著別的人走了,對我愛搭不理,所以我管我繼母叫媽。將她視作生母。

父母十分重視培養我的獨立性。所以從小我都是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在我小學一年級開始,我便自己一個人坐班車上下學。當然了,她們也會在我身旁為我加油。妹妹和我的關係也特別好,從來不把我當成外人。她的記憶力很強,很有父親的“做題家天賦”。

在麵對如此優秀的父親,旁人的話語永遠是“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可身處其中,方知真相。“遺傳具有遞歸效應”

心理學上有一個名詞叫“心理代償”。人麵對缺失的東西總是會試圖從其他事物上找回來。或許也正因如此才會有今天發生的事情。不過,我不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