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徐來櫻花樹下,一個穿著藍色襯衫深色褲子的的小姑娘向警校門口跑去。
她一手抓著頭上的帽子,一手抱著三本書和一個文件夾,嘴裏叼著片麵包———打工人時顧。
昨晚和基安蒂做任務,一不小心玩瘋了。淩晨三點才睡,七點鬧鈴就響了。她才突然想起自己突然被調到警校任教了。
“艸,快遲到了!”在八點半時壓線上班。
“報告!!”時顧站在教室門口喊道。
伊達航幾人看著門口這個似乎還沒成年的小孩,開口問“小朋友,你是不是走錯了?”
時顧也豆豆眼向後看著門口上的牌子,然後摸摸後腦勺笑嘻嘻的說“沒有哦,這就是鬼塚教官的班級啊~”栗色的眼睛真誠的望著幾人。
降穀零也看了過來“你是新來的學生嗎?”但是又不像,因為看起來也太小了吧。
“啊~我不是新同學啦,我是新來的文化課老師。”時顧還是那樣笑著,但讓大家都大跌眼鏡。
“嗯……有什麼問題都可以問我啦!我的年齡大家可以放心,絕對是到了可以教書的年紀的。”時顧突然想起要和同學們解釋一下,不然後麵搞出烏龍來就不好了。
“好了,現在開始上課吧。”時顧翻開書,講起來了曆史。
下課後,鬼塚教官找到了時顧。
“小時顧啊,真是謝謝你能來幫其他老師代課啊。”鬼塚八藏還是很感謝的,當時快開學了但是教曆史文化課的老師卻因意外死亡了。上麵就突然把時顧這個上學時候的“六邊形戰士”扔過來了,上麵給他的理由是讓她曆練曆練。
“鬼塚,你們班那五個人看起來很和睦啊。”時顧將手放在嘴邊笑了笑,調侃鬼塚八藏班上的那五個活寶。
“……那五個刺頭。”鬼塚八藏扶額,感覺自己頭發又少了許多。
“誒,我記得你上學那陣也是刺頭哦~”在時顧的記憶中,鬼塚八藏在年輕的時候可是學校出了名的難搞,還和自己切磋過。
“好啦,就不笑你了。在後麵這一屆,我都在這裏工作哦。你可別忘了,教師資格證我早就考下來了。還沒試過呢~”
“你還是和以前一樣屑。”鬼塚八藏早就沒有了年輕人的氣血,但是時顧和記憶中的沒多大變化,要說有的話也是越來越屑了。”
和鬼塚這個老同學敘了一會舊,就先回警視廳找文件了。
“前輩下午好啊。”幾個穿著警服的年輕人向蹲著的時顧打招呼了。
“下午好啊。”下午的警視廳彌漫著咖啡的味道。
“啊呀,找到了。”時顧看著厚厚的一遝資料。上麵是各個炸彈的圖紙,樣式還蠻多的。
顛了顛手上的重量,心裏美滋滋的:將這幾個以前組織裏的炸彈圖紙給這幾個小兔崽子練練手,反正死不了,到時候一問哪來的也是正規渠道。什麼時候再給他們送一份實操……
哼著歌就會去警校了。因為上麵不隻是把她調過來教文化課的,還是來給這個精英班加練的。不然可浪費這個人才了,某個苦逼的打工仔打了一個噴嚏。“嗯?這都什麼季節了?”
包裏的電話突然響起,來電人顯示的是琴酒。
“喂,小陣。出什麼事了?”時顧心情很好問。
“你今天沒休息嗎?”那邊語氣平淡的反問時顧。
“誒?我昨天不是和你說我調離警視廳了嗎?我現在在警校任教啦~”時顧想了想自己好像還真沒說。
“那我今天下午去接你。”
“啊?你不用做任務嗎?”
“不用。”
“啊~太好啦!我今天晚上要吃糖醋排骨。”
“嗯”
“在我現在的住所見吧。”
“嗯”
“拜拜。”
電話掛斷,時顧周圍都是小花花。
另外一邊的琴酒也收起手機對伏特加點頭。
伏特加也明白向著三號基地去了。
至於為什麼,那是因為買菜還是交給伏特加,琴酒去找基安蒂加練。
加練?那是因為,基安蒂帶著時顧做的任務是去警告並收拾一個比較大的黑幫勢力都。但是不小心玩嗨了,幹的渣都不剩。基安蒂還沒有第一時間彙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