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今早聽見趙嬤嬤和宜嬪娘娘談話，說了今年南巡的事情。”白露又說道。
“南巡？”李意歡停了一下手中的動作，末了又出來開始梳洗。
“南巡是每年的慣例，嶺南那一帶窮困，皇上關心百姓便每一年都會去那邊住上一段時間了解情況，回來才好製定策略幫助嶺南發展。每一年跟著皇上去南巡的都是年妃娘娘，但進來年妃娘娘身體不適，便不能跟著一起去嶺南了，去嶺南的人選也就變成了今年的秀女。”白露不知這些，便由霜降開始說了，白露自去給李意歡拿早膳去了。
“難怪。”李意歡這才知道了這一次秀女考核的真正目的，感情是找個廚子唄。
“咱如果去的話，是不是要自己做飯？”李意歡瞬間有一種非常不好的預感，她想著也有可能不是她給自己做飯，末了她還得給旁的人做飯也不一定。
“娘娘猜的不錯，皇上出去不吃嶺南的吃食，隻吃娘娘們親自做的。再去嶺南之前年妃娘娘總要去禦膳房走走，才能了解皇上新的口味，到了嶺南盡量做些皇上愛吃的菜。”霜降替李意歡擦幹了頭發，再給她梳了個好看又簡單的發髻。
“還能這樣。”李意歡仿佛看見了資本家的醜惡嘴臉，宮裏那麼多禦廚隨便帶一個去都能知道他所有的喜好，他卻偏偏要帶上嬪妃。
“誒，對了。你可知道先皇和榮親王的事？”李意歡突然想起來，昨日見過沈清許的時候便開始懷疑，沈清許像是從小在宮裏長大一樣，對這裏格外熟悉。
“奴婢知道一些。”
這時候白露也拿了吃食回來了，幾人便坐著一同用膳。
“先皇生得好看嗎？”李意歡開口問。
霜降先是愣了一下才又繼續說道：“皇上都生得這般好看，想來先皇定然也是不差的。隻不過聽在皇上身邊當差的姐姐們說，從未見過皇上殿中有先皇的畫像，因此便也就不知曉先皇到底長什麼模樣了。”
李意歡點了點頭，她說得確實也不錯，皇帝年紀是比較大的，但是看起來卻格外好看，一點也沒有同齡人那種滄桑的感覺。
“那先皇除了皇上還有別的兒子嗎？最小的多大了？”她對先皇的事情還是知道得太少了些，對皇帝倒是知道得比較多。
“最小的，大抵是十歲的樣子吧。”霜降回道，隨後靠近了些壓低聲音講話，“先皇的兒子活下來的也就隻有皇上一個人了，最小的也才十歲，早在當年就已經死了。”
李意歡也學著小聲再問：“那榮親王呢，好看嗎？榮親王妃好看嗎？”
霜降也不知她問這個是什麼意思，但還是回答道：“好看，榮親王聽說是當時最好看的王爺了。榮親王的年紀比先皇小了許多，跟先皇一比就顯得更好看了。榮親王妃也好看，據說當時榮親王妃可是全都城男人都想娶回家的，但最後嫁給了榮親王，還有好多人說榮親王配不上王妃呢。他們似乎隻有一個兒子，大概有五六歲的樣子吧，不過呢，早已經隨著榮親王一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