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絨懵懵的睜開眼睛,她隻記得收到自己老公顧思延的短信,公司上市出了問題,需要她去見一下嚴總,是因為那杯酒的原因嗎?
她心裏泛起一陣恐慌“思延……你在哪?”
這時傳來一陣男人的諷刺聲:“嗬”
邢絨覺得自己的身體的力量正在恢複,慢慢的坐起身來,她轉身被嚇了一跳“你,你不是嚴總,這是哪?我老公呢!”邢絨手裏緊緊握著被子,神色慌張的看著對麵的男人,
男人喝了一口酒,抬起頭來看著邢絨,嘴角往上揚了揚:“怎麼?剛醒過來就找你那沒用的老公,和想睡你的嚴總麼?
”邢絨把枕頭丟向他:“神經病!”她起身正要走,怎麼就會遇見這種神經病!不料男人拽住她的胳膊,邢絨才看清了他的臉,臉上的戾氣顯得更為明顯,剛才感受到的壓迫感更重了,邢絨看著他就覺得心裏有種非常不舒服的感覺,她的腦子突然疼了一陣,邢絨捂住頭,推開他
“你到底是誰!”男人拽了拽領結,往邢絨後退的地方一直跟,邢絨走到牆邊,男人靠近眼前恐懼的女人:“你記住,我叫韓禮澤。”
邢絨抬頭看著眼前這個麵不改色的男人,她隻覺得這個男人從心裏就讓他感到恐懼,邢絨想走,韓禮澤卻抓住她的手,用身體擋住她,邢絨恐懼的說:“你想幹什麼?我會去告你!”
韓禮澤笑了:“哼,可以,那樣你老公也會認識我了,我們也可以天天見麵。”
說完韓禮澤就吻了下去,邢絨懵了懵,這個男人在做什麼?她開始劇烈的掙紮,男人卻沒有放開,隻是瘋了似的吻著她,韓禮澤覺得自己空虛的內心突然被填充了起來,果然隻能是她,邢絨心裏開始發慌,渾身哆嗦,那種感覺就像很久以前一樣,恐懼和不安充滿邢絨渾身,邢絨不停的掙紮,男人卻根本不放手,一隻手拎住她的胳膊,另一隻手握著她的腰,把她往自己身邊靠,邢絨哭了,開始喘著粗氣,那種感覺,呼吸不了的感覺…像是忘記的東西,被拽了出來,韓禮澤意識到她的不對勁,放開了她,邢絨用手捂住胸口,嘴裏喘著粗氣,蹲在地上,韓禮澤眼裏露出一種擔憂,把她扶起來,邢絨看著扶著自己的男人,眼裏流下一滴眼淚
“韓……韓”邢絨沒有說完那句話就暈了過去,韓禮澤抱住她,把她抱到床上,韓禮澤在邢絨床邊站了很久,摸了摸她的頭,確定她已經沒事了,眼裏流露出一種情感
“我們好久不見了,邢絨。”說完他就接起電話,走了出去,走到門口放眼望了望床上的女人,關上了門,電話那頭
“韓少,那個顧思延的公司的問題,嚴峰這裏已經搞定了!”韓禮澤又拽了拽領帶煩躁的淡淡的回應了一句
“嗯,去給我查一查,查邢絨最近五年發生的所有事,還有她現在的老公顧思延,還有幫我找一下約翰醫生。”電話那頭:
“好的,韓少,您生病了嗎?”韓禮澤沒有說話,掛斷了電話。
那個沒有臉的男孩吻著邢絨,邢絨閉著眼睛,沒有力氣去反抗,她努力的想要去看清男人的臉,那人卻越來越用力,“疼,好疼,啊!!”邢絨睜開眼睛,看著身邊沒有任何人,自己躺在床上,她摸了摸自己的頭,昨天,韓禮澤……邢絨安慰自己隻是做了個噩夢,腦子卻一直記得那句:
“我們好久不見……”邢絨拿起關機的電話,去洗手間洗了洗臉,冷靜了一會兒:“是噩夢而已,邢絨不停的安慰自己。”然後走出酒店打車回了家,韓禮澤看著監控裏邢絨離開的畫麵,喝了口酒,
邢絨回到家,顧思延一把抱住她:“絨絨,嚴總決定投資我的公司啦!”邢絨驚慌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啊,好啊,太好了……”
顧思延疑惑的看著邢絨:“絨絨,你怎麼了?臉色這麼差?”邢絨舔了舔嘴唇:“沒事,可能隻是有點累了……”
顧思延把她扶到床邊,安慰他說道:“沒事,我去給你煲湯,晚上我們出去吃!”邢絨乖巧的點點頭,她真的很感激她的老公,邢絨躺在床上,乖乖的看著走去廚房的顧思延,腦子裏卻傳出一句話:“邢絨,我們好久不見……”邢絨呼了口氣,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