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行對著三德子微微行了一禮,接著轉身推開了禦書房的門,走了進去。
三德子站在原地不動,穩穩地承受了蘇行的行禮,嘴角邊的微笑一直都沒有改變。
“是個聰明人,咱家就喜歡這樣的人……”
話音落下,三德子這才發覺自己話語中有些不對,連忙又補上了一句:“咱家就喜歡和聰明人打交道。”
蘇行推門而入,又轉身閉上了房門。
該說不說,這禦書房的門是真滴重。
這是蘇行對於禦書房的第一感觀。
緊收心神,蘇行垂著頭向著南宮莫離所在的方向走了過去。
在走到距離禦案還有兩三米距離的時候,蘇行“啪嘰”一聲,就跪在了地上。
口呼:“奴才禦花園主管,暗衛蘇行,見陛下安……”
“行了,別整那些虛的了。有什麼事就說。”
這個安,那個安的,南宮莫離早就聽膩了,直接就打斷了蘇行的見禮。
“謝陛下。”
“回陛下的話。”
蘇行說著,稍稍抬頭看了眼南宮莫離的神色,見他此時並沒有生氣,這才開口繼續說道:
“皇上可知道一個叫做麻將的東西?”
聽到這話,南宮莫離正在批閱奏折的手頓時停頓了下來。
抬頭看向了蘇行。
“是蘇飛和你說的?”
麵對皇上的詢問,蘇行自然是不敢隱瞞的。遂將下午時和蘇菲的對話說與了南宮莫離聽。
但裏麵的某些事情,是經過改動的。
“回陛下的話,事情是這樣的……”
南宮莫離聽著蘇行的回複,臉上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你說的那麻將,朕倒是知道。不僅如此,早年間朕還收藏過一副。”
“三德子……”
伴隨著南宮莫離的呼喊,站在門外隨時等候命令的三德子直接就推門而入,來到了南宮莫離的身邊行了一禮。
“陛下,您有什麼吩咐?”
“去將朕收藏起來的雀牌找出來,交給他。”
南宮莫離說著,用下巴尖對著蘇行所在的方向點了點。
雀牌這個東西三德子還是有印象的。
若是他沒記錯的話,這雀牌還是陛下搗鼓出來的玩意兒。
但是無人會玩,也就給收起來了。
當初南宮莫離不是沒有交過他們這東西的玩法,隻是這些人一個個地都是人精,一個勁地給他喂牌。
剛開始還好,時間長了也就厭煩了。
因為時間太短,知道的人太少,最後雀牌這個東西,最終也沒有在宮裏流傳開來。
其實最終的原因還是南宮莫離說了一句:這東西看著就煩,都收起來吧!
陛下都這樣說了,那下麵的人自然是不敢違背的。
於是雀牌在這皇宮還沒有興盛起來的時候,就已經落寞了。
雖然不知道陛下為何要讓雀牌重見天日,但主子既然說了,自己這個當奴才的隻管執行也就是了。
“奴才遵旨。”
三德子接到命令之後,轉身就離去了。
見到三德子離開,南宮莫離擺了擺手示意蘇行近前來。
“這段時間蘇飛的身體怎麼樣了?心情可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