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將軍,你說……是不是傳聞是真的?”餘將軍眼神裏有著希冀地問道。
餘將軍和張將軍既不是巫族人,也不是軒轅一族人,而是原本被啟軒國吞並的小國裏的大將,後來得到軒轅景修的器重,才心甘情願地為啟軒國效力。
“什麼傳聞?”張將軍還沒有明白餘將軍話裏的意思。
“就是這幾天兵士們都說太子他還活著,而且已經回到了京城,是不是太後也得到了這個消息,所以才拋下邊疆的這一切,急急地離開這裏回京城?”餘將軍用猜測的語氣說道。
“你說的很有道理!真希望這次太子殿下能擦亮眼睛,看出巫鳳兒這個女人的邪惡用心,唉,有人說,當年皇上和皇後是被……”張將軍一直都不喜巫鳳兒,隻是此次他和餘將軍任大將,都是因為巫鳳兒用他們的家人作為威脅,他們才心不甘情不願地上戰場。
“張將軍,隔牆有耳!”餘將軍趕緊截住張將軍的話,臉色沉重地衝他搖了一下頭,這大營裏說不定到處有巫鳳兒的眼線,他們不能在緊要關頭冒險。
張將軍會意過來,隻是重重地又歎氣了一聲,他很希望傳聞是真的。
而事實也沒讓餘將軍和張將軍失望,幾日後,啟軒國的京城就傳來軒轅景修回到皇宮中的消息,而且一回到宮中,他就以啟軒國太子身份廢了小皇帝。
並且廣告天下,這小皇帝根本就不是他和巫鳳兒的兒子,而是巫鳳兒和他的侍衛生下的野種,就連啟軒國的皇上和皇後也是巫鳳兒聯合巫族的人害死的。
巫族的人在啟軒國這些年本就失了民心,此時聽到巫族和巫鳳兒竟然做過這麼多害人的事情,而且還愚弄眾人。
除了巫族的人,所有人都支持景修登上帝位,並且希望他能把巫鳳兒繩之於法,像巫鳳兒這樣歹毒的婦人就該千刀萬剮。
在景修回到啟軒國之後,就有忠心於巫鳳兒的巫族的人想要通知她這個消息,可是現在他們才發現,說要從邊疆回京城的巫鳳兒,卻找不到蹤影了。
等到啟軒國國內的巫族殘餘勢力全部都除掉之後,景修以啟軒國新帝的身份下了一道聖旨,言明巫族之人從今往後呆在深山避世,再有人出來蠱惑人心或者使用邪術,到時候巫族將不會存在這世上。
雖然巫族有巫邪、巫秋月和巫鳳兒這類心思狠毒的人,但也有很多無辜的巫族族人,而這些無辜的人雖然也覺得自己無辜,但他們畢竟和巫鳳兒是同一族人,不想死隻有避開這世間,所以巫族眾人紛紛避世不出。
重掌大權的景修並沒有舉行登基大典,但是在所有啟軒國官員和百姓心中,他一直都是啟軒國的君主。
而快速地處理完小皇帝和巫族的事情之後,景修又下了一道聖旨,這次是給邊疆的餘將軍和張將軍,讓他們不得與楚國交戰,還說自己被巫鳳兒暗害的時候,正是楚國人救了他。
很快從巫鳳兒在邊疆消失已經有一個月了,正當很多人都以為巫鳳兒已經逃跑了的時候,她卻出現在啟軒國皇宮的一處隱秘的地牢之中,其實,她已經被關在這裏很多天了。
這天深夜,景修從有些冷靜的皇宮裏獨自來到了地牢之中,這處地牢曾經是巫鳳兒折磨他和他父母的地方,也是在這個地方,他親眼看到巫鳳兒殺了自己的父母,那一刻,他是真的瘋了。
陰暗潮濕的地牢之中,隻有滴答滴答的汙水聲,就連老鼠也不願意在這裏呆太久。
景修順著由上而下的台階,一步一步走進地牢之中,這間地牢隻有一間牢房,堅不可摧,就是在這裏大喊大叫,外邊也會聽不到任何聲音,而這些天看管巫鳳兒的是臨青溪身邊的玉扇。
“景公子,您來了!”玉扇坐在地牢外唯一一處安靜的地方。
“玉扇,辛苦你了!”現在所有人中,也隻有玉扇和臨青溪能夠避開巫鳳兒的巫術,雖然她隻有三分,但普通人還是容易著了道。
“景公子不必道謝,這是玉扇該做的!”玉扇隻是淡然地點了一下頭。
如果不是臨青溪特意交代,她早就解決了巫鳳兒這個女人。不過,臨青溪說,這天下有資格真正決定巫鳳兒最後命運的,不是她,而是眼前的軒轅景修。
早就蓬頭垢麵的巫鳳兒聽到了玉扇和人說話,這是這些天地牢中出現的第三個人,她心裏不禁一喜,隻要有第三個人就好,有了第三個人她就有機會出去了。
隻是,當她有些激動地抬起頭看向來人時,卻有些驚住了:“怎麼是你?”
“自然是我,你以為還會有誰,巫鳳兒,你的死期到了!”景修陰冷的麵容是如海的恨意。
“哈哈哈,死期?不,景修哥哥,我不會死的。你忘了,巫族的卜算之術是不會錯的,我已經成為了你的妻子,我還會是正極大陸的王者,景修哥哥,你很快會看到我的勝利。失去你之後我才發現,原來我早就愛上你了!”巫鳳兒猛地撲到牢門鐵欄杆處,差一點就從欄杆空隙處抓住景修的衣袖,但是被景修冷哼一聲躲開了。
“愛?巫鳳兒,你懂什麼是愛嗎?我母後那麼疼愛你,你不但對她下狠毒的巫術,你最後更殘忍地殺害了她,還有我的父皇,你殺他時眼睛都不眨一下,他從小可是把你當女兒寵愛的!”想起死去父母的慘狀,景修恨不得現在就掐死牢中的巫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