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楓,一個普通男性。今年二十九歲,目前為一名作家,雖然是作家,但也沒有什麼巨作發表,每個月靠著微薄的稿費支持下去,生活平平無奇,沒有朋友,沒有愛人,也曾有過滿腔熱血,妄圖拿出驚世駭俗的作品的想法,但終究還是想法,這樣的人生,簡直像是不用動腦子就能玩出來的遊戲。
至於為什麼叫楓。
我並沒有親人,以前,在孤兒院的時候,秋天,望著漫天的楓葉,點綴我的世界的紅。
“那我就叫楓了吧。”
我無感於這個世界,我的父母,我沒有去尋找他們,也不想去找,拋棄我的行為應該有原因吧,究竟是何理由,我盡量不去想,也不該去想。
總之,沒有人記得我,除了作品上的那個署名,我幾乎什麼都沒有留給別人,也許,就算在哪一天我死去了,也隻有發臭時才會被人找到吧。
它到來了,死亡,我並不厭惡,這個世界留給我的什麼都沒有,它好像也不在意一個透明的人從這裏離開。隻是好不甘心,明明之前想做出改變的,現在的我已經死了,什麼都是無法改變的了。
這就是死後世界嗎?我望著床上的自己,啊,在睡夢中安詳去世真是幸福啊,我的意識好像還存在,我也沒有心思去想那種事情了。
一道聲音突然傳入我的耳中,就像直接傳輸給我的意識一樣。
“你已經去世了,請跟我走吧”
一個使者一樣的女性出現了,白色的長紗披滿全身,看不清長相,或者說根本沒有長相。
“是死亡使者之類的人嗎,那我就乖乖跟你走吧”
死後的世界很有趣呢,似乎是以我們的世界為模版,類似靈體的東西到處都是,那是人類的靈魂嗎。
跟著她緩步走去,逐漸行至家附近的醫院。
“你會在十天後被送到這裏”
“他們居然用了十天才發現我啊”
“請”她指向一個椅子。
一把破舊的椅子出現在地麵上,看起來隨時會斷裂。
坐上後,她開口了:“請選擇你的方向”
絲毫沒有任何感情,讓我對她是否存在保持懷疑。
“我是怎麼死掉的”我問道。
“血管堵塞引起的心梗和腦缺氧”
“這麼簡單啊”突如其來的死讓我感受迷茫,似乎除了死亡這兩個字,我感受不到任何死亡的感覺。
“方向又是怎麼回事”
“之後要去地方,是繼續在這個世界重生,還是去往另一個世界”
“那個世界有什麼”我問道。
“什麼也沒有,要靠你自己,當然我們會給你一些能力,讓你活下去,當然能力是隨機的”
“能力?”
“新世界的能力,你也可以通過自己獲取能力”
“我選擇新世界,你們會來妨礙我嗎”
“不會,我們隻是引導者”
“還有什麼問題嗎”她隨即張開了像法陣一樣的東西。
“你們是什麼組織嗎,我們以後還會見麵嗎?”
“我們是宇宙,你們都是宇宙的孩子,我們不會再見自己的孩子了”
說完,她消失了,像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遠方,一道刺眼的白光閃過,雖然這道白光對我這種靈魂體沒有作用。
我知道我應該循著這光走去
我看見了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