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著走幹什麼?再來一局啊。”
“來,咱倆來切磋切磋。”
……
台球廳的人並沒有很多,可能是工作日的緣故。空氣中微微彌漫著酒味。
二樓與一樓不太一樣,一樓是開放式的台球廳,二樓則是一間間的台球包廂。
“奇了怪了,夜誠怎麼還沒有過來啊?”走廊最盡頭的包廂裏,一位少年抬起手,看了看左腕上的手表,已經九點多了。
“我們到門口去看看吧。”另一個少年將台球杆靠在台球桌邊。
“早知道就不來這裏了,去酒吧不香嗎?”剛剛看了手表的少年小聲的抱怨著。
“你想被莫叔叔拎著打?”那一個少年瞥了他一眼。
“不想不想。”莫辰瀟想起上次的場景,縮了縮脖子。
說話的空隙中,兩人已經來到了台球吧的門口了。
街上來來往往的車輛行駛著,路邊燈光晦明變化著,台球吧外的霓虹燈不停的閃爍。
少年手裏拿著兩瓶礦泉水倚在台吧門口,眸子垂下不知在想什麼,額頭前的幾縷碎發被微風吹亂,卻有著莫名的違和之感。
另一位少年東張西望,一會兒張望著馬路,一會兒抬起左腕看著手表,在昏暗燈光之下,修長的手骨骼分明。
此時的兩人引得路過的小姑娘們不停的在尖叫。
一輛奔馳馳行而來,停在了兩人麵前。
當車停好之後,後車門打開。同時,權應時將手中的一瓶礦泉水扔了過去,從車後座裏伸出來的一隻手,穩穩妥妥地將礦泉水接住了。
在旁邊看得那些小姑娘們更激動了。
“夜誠,你終於來了。”莫辰瀟看著身著黑色運動裝的少年從車後座裏出來,手中還拿著剛剛的那瓶礦泉水,語氣稍稍有著些抱怨。
尉遲夜誠讓司機先回去後才向兩人走來。
“走,我們已經預定好了包廂了。”權應時手搭在尉遲夜誠地肩膀上。
尉遲夜誠沒有說話,他似乎感覺到什麼,抬頭看向台吧的二樓,在沒人注意的情況下,嘴角微微上揚。
“你在看什麼?”權應時本想順著尉遲夜誠的目光看去,隻可惜三人已經走到門口了。
“沒什麼,隻是剛剛被我媽纏住了。”尉遲夜誠有點抱怨,“要不是我爸回來得及時,我可能今天晚上就來不了了。”
“哈,伯母是怕你在外麵沾花惹草才纏著你不讓你出來的?”莫辰瀟笑著。
“要說是誰整天在外麵沾花惹草的,難道不是你嗎?”權應時白了莫辰瀟一眼。
此時,三人已經走到樓梯的拐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