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湛眸子一頓,他明明沒有用力,隻是嚇嚇她而已,看著她臉上的淚,心裏變得暴躁起來,心裏好像堵了什麼,有點不舒服,衛汐月是郡主,她聽過她的名字很正常,是他太疑神疑鬼了,第一次衛湛感覺到了什麼叫愧疚。
他聲音放軟了一些。“你給我起來。”
餘悠悠抽抽噎噎的哭著,聲音哽咽帶著委屈,“我想回家,我不想看見你,我討厭死你這個混蛋了。”
“不準哭!聽到了沒有。”
餘悠悠閉上了眼睛,任由淚水從臉頰滑落,淚珠子一顆一顆往下掉,“我欠你的嗎?你為什麼總是欺負我,我又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情。”
衛湛眸子一顫,“再哭我就殺了你在意的人。”
餘悠悠不理他,現在是連威脅都沒有用了,衛湛見她還在哭,粗魯的把她抱進懷裏,一身酒氣的死女人。
衛湛想以後都不能讓她喝酒了,現在的餘悠悠看起來很脆弱,他不喜歡這樣的她,把人抱進懷裏。
餘悠悠好像睡著了,衛湛把她臉上的淚珠擦掉,語氣嫌棄,“真髒。”
可他的動作是溫柔的。
看著懷裏已經呼吸清淺的人,衛湛往後一靠,他蠱毒發作向來都不會讓人靠近,可這個女人陪在他身邊,輕柔的給他喂藥,喂水,第一次感覺蝕骨之痛也沒有那麼難受了。
衛湛墨瞳帶著異樣的情緒,手下收緊,更加用力的抱緊了懷裏的人。
翌日,餘悠悠在衛湛的床上醒來,她有些懵,她是怎麼回到王府的,是衛湛那廝帶她回來的?為什麼腦子停留在喝酒前的記憶。
想起什麼連忙下床,看到了床上的錦盒,連忙打開一看,人參和大珍珠都在裏麵。
把人參放進空間裏,把珍珠拿起來認認真真的看了一遍,觸感光滑,亮亮的,果然是大手筆。
往懷裏一揣,看看能不能把它賣了換銀票,還是銀子拿在手裏舒服。
餘悠悠蹦蹦跳跳出了寢殿,門外暗香連忙走了過去了,“餘姑娘你沒事吧?”
“沒事啊,我能有什麼事。”
暗香鬆了一口氣,昨晚好像聽見餘悠悠哭了,她心裏還有些擔心呢。
“暗香,我想出去,你陪我去吧。”
暗香苦了臉,“王爺吩咐了,以後都不準再讓你出門。”
餘悠悠嘴角抽了抽,“為什麼?”
暗香搖搖頭,餘悠悠苦著臉再院子裏坐下,衛湛還真是小氣吧啦啊,說好一一個時辰,又反悔了,果然陰晴不定。
“對了,他人去哪裏了?”
“不知。”
郡主府
衛湛端坐於石凳之上,“你找我來有何事?”
衛汐月瑉瑉唇,“我聽聞你出城了,許久沒有見到你,想和你說說話。”
“難得郡主邀請,我自然要前來。”
“你是在怪我從前對你愛搭不理嗎?”衛汐月聲音有些難過。
“郡主多慮了。”
衛汐月聲音帶著濃濃的憂傷,“馬上就是選秀之日了,聽說丞相之女許檸也一會進宮,聽聞她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想來皇上會喜歡。”
“他既給不了你想要的,何苦再執著。”衛湛聲音不喜不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