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倫敦回國的航班MU202才落地不久,濘心的手機剛開機不久便震動不已。“不是,我的大小姐啊你還沒有來出口嗎?”“大小姐你不會迷路了吧?”“飛機都落地六分鍾了你怎麼還沒有出來”
濘心看著鎖屏麵彈出的一條一條信息皺著眉頭,緩緩在輸入框裏發送了“大哥,你沒坐過飛機嗎?你不下飛機你跳機呀...”
在出口等待焦急的白笙看到訊息,眼神立馬從恍惚變成死死盯著出口位置,等待某個人的身影出現。
“真服了,這大小姐出國三年怎麼腿就退化了呢?”
“你說誰呢?我不是到了嗎?”濘心砸砸嘴
“woc,別嚇我這心髒才休息了三年而已”
“誰要和你繼續扯了,走吧走吧,我急著回家見爸媽呢”濘心和白笙剛從機場出去,傅廷宴和一大群送行的人便到達機場門口。
“請問一下傅總,您這次前去倫敦是因為和未婚妻好事將近,還是為了傅氏的合作?”一堆記者搶著問答,聽不太清,傅廷宴勉強聽清這個問題。
“這次前去倫敦實屬是公務在身,和未婚妻的婚期傅氏屆時會公布的。”傅廷宴皺皺眉,這種嘰嘰喳喳的環境他實在接受不了,便讓助理攔下,獨自一人去休息室了。
在車上的濘心想著剛回國需要趕緊上上網,要和大家的信息同步,沒想到剛激活國內的電話卡,全是推送傅氏的新聞,看到詢問未婚妻的一條,濘心心裏自嘲一下。傅總的未婚妻確實在倫敦,卻不是她,她隻是一個從未見過陽光的初戀而已,不是因為家世。濘家和傅家屹立A國已久,濘家從不弱於傅家,甚至在政統上的權利大過於傅家,但是近幾年因為傅廷宴的上位,他決絕的商業策略使得傅家各方麵的權利和金錢日益見長。
“我希望你不是因為那個濘家的女眷去的倫敦,你是有婚事在身的人,既然你要選擇這條路就算你再是喜歡她,也不可玷汙。”傅家老爺子放心不下,還是選擇打電話嘮叨傅廷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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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距離濘家別墅十幾米的地方一位白發老頭便焦急等待著。“老張啊,這心心怎麼還沒有到,是不是出事了啊,呸呸呸,老頭子說胡話啦”
“老爺,小姐剛下飛機不久慢行最好,我們就好好等著吧”張管家說罷就給濘老爺子披上了圍脖。
“小姐等會沒看到您戴著圍脖又得生氣啦!”
“是是是,快快快給我戴上。”濘老爺子這輩子膝下隻有濘心的爸爸濘植一子,濘心又是唯一一個孫輩,從小到大自是疼愛有加,甚至是溺愛。
“小姐,到家了”司機開口,濘心才舒展開皺起的眉頭。
從邁巴赫上放下的腳踝細而白嫩,紅色的絲絨CL高跟鞋顯得本就嫩白的腳踝更加惹人喜愛。
“爺爺,你有沒有好好吃藥呀~”濘心仰起潤白的臉龐往濘老爺子身旁湊。
“心心終於長肉肉了呀哈哈哈哈”濘老爺子為了掩蓋自己不想吃藥的事情,故意轉移話題。
一行人回到正廳,濘心正打看這幾年家裏的變化,其實沒什麼變化,變的隻有那個人罷了,濘心歎了口氣,像是要下定了徹底和某人隔絕關係的決心一樣,重新仰起臉龐。
“老爺,傅家大少爺來了。”張管家進正廳道。
濘心聽到“傅少”心裏一頓。
“爺爺,久久不來看望,望不要生氣呀!”
濘心感覺一瞬間心跳和呼吸停頓,僵硬轉過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