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懵了,薛貪狼懵住了,絕對的懵逼了。
我被打了?而且還是被一個女的打了?在我的場子裏被打了?
一向在他的地盤裏,他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哪怕其他勢力與他相當的人都會畏懼他三分,更何況在自己的地盤裏,被一個女人打了,這是赤裸裸的屈辱,天大的恥辱啊。昨日在賭城裏偶然遇見霍可兒,當時的驚鴻一瞥讓薛貪狼為之大驚,雖說霍可兒沒有美貌無雙,長得驚為天人,美的麼驚天動地,在常人眼裏隻是一個活潑可愛的青春美少女,頗有一種鄰家女孩的味道。但是在薛貪狼眼裏卻又是另一種情景,就好像宛如在漆黑無光的黑暗中,霍可兒就像一顆照亮世界的夜明珠,染上了色彩。
待薛貪狼回神過來,霍可兒早已離開了賭城,急忙尋找無果之下,想到了賭城監控器,最後在錄像裏找到了霍可兒的樣貌。今日再見,薛貪狼早已饑渴難耐了,本想以最優雅最溫柔的方式去接近霍可兒,卻沒想到這才剛開頭就碰了個壁,特別是看到霍可兒那看向遊銘那種崇拜,欣喜,推心置腹百分百的信賴,更讓薛貪狼怒發衝冠,七竅生煙,恨不得當場把遊銘給殺了。
嗯?遊銘突然眉間一皺,感到一股殺氣,轉而看向吃了癟的薛貪狼,那不加掩飾殺氣騰騰的充血眼神直視著他,倒是讓遊銘大感意外。這尼瑪是怎麼回事,不就是一個耳光嗎,用得著這樣仇視我嗎,而且又不是老子扇你的,怎麼把火引到我身上來,臥槽。
內心吐了一下槽後,對於薛貪狼那赤裸裸的殺氣,遊銘當然是霸氣側漏,用自己的氣勢反壓回去,原本麵露殺機的薛貪狼瞬間臉色大變,氣息弱了許多,不由得後退了幾步,驚慌的眼睛死死地盯著遊銘,內心卻掀起了驚濤駭浪,這怎麼可能,他感到遊銘的氣勢竟然如此的凶猛狂烈,遠遠超出表麵該有的境界。
開始接近霍可兒時,薛貪狼也看到了身邊的遊銘,透過遊銘身上傳來的境界氣息,他可以肯定遊銘的境界修為是聖王境界,如此小小年紀就有聖王境界,倒也讓他震驚了一把,又是羨慕又是嫉妒。
薛貪狼雖看是年紀,感覺隻有二十四~二十六左右,但實際上是三十七了,境界修為也在聖王境界,隻比遊銘稍微高上那麼幾級,因此對遊銘在此年紀就有這樣的境界,怎能不叫他妒忌。不過遊銘的存在很快被他無視了,雖然天賦不錯,但也要看是在什麼地方,畢竟這個世上不缺天才,反而缺得是讓天才成長起來的時間,在半路夭折殞落的天才也不在少數。因此,遊銘童靴很華麗的被無視了。
但是,他不僅被打臉了,這打臉不僅僅隻是簡單打他的臉,打得還是他的地盤,他的世家,要是傳出去的話,那他以後還怎麼在天門城裏混了。
輸人不輸陣,被遊銘壓製的薛貪狼突然暴起,聖王氣勢猛烈噴湧,將遊銘的氣勢反推回去。
“哼!”遊銘加重一些,兩股氣勢不斷地扭曲,最後分庭抗禮達到了一個平衡點,無論薛貪狼如何強壓都無法前進一分一毫,不時冷汗直冒,再看雙手叉胸,一副遊刃有餘的遊銘,那囂張跋涉的樣子,如同火上澆油般讓薛貪狼一陣不爽。
此時事情好像越來越大,一些巡場人員聞風而來,一見竟是自家少爺和人起了衝突,紛紛抄起了家夥將遊銘他們團團圍住,在自家少爺前,這可是爭取表現的機會,隻是沒人敢上前,並非他們不敢,而是他們感到有一麵無形的牆壁阻擋著他們的腳步,正是遊銘分出一小部分氣勢將他們給壓製住,大概掃視一下,發現這群人真是弱的可憐,大多數都在聖徒境界,偶爾一兩個是聖者境界,看來應該是小隊長之類,遊銘可沒有欺負弱者的愛好,因此隻是小懲大誡分出一絲威壓壓住他們,頓時這些狗腿子被壓得氣喘籲籲,雙腳發抖,光是站著就頗為費力。
正當薛貪狼即將暴起時,一道不和諧帶著戲謔的聲音響起。
“喲,看來我來的正是時候嘛,薛公子,近日可好?”
圍觀的人群見到聲音的主人龍行虎步走了過來,紛紛自覺自律分出一條大道讓其走過,薛貪狼見到來者,眼神陰沉的可怕,咬牙切齒吐出三個字:“顏破軍!”
(可能是忙成狗後,太久沒寫了,十一居然有種無從下手的感覺,難得一個月唯一的休日,我覺得我的功力退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