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繼續道:“主上,和親公主晚上自殺過,好像因為不舍得落月楚少離將軍。”
“好了,朕知道了,下去吧。”淩一野說著一邊移步到書房軟榻上假寐起來。
“屬下告退。”說著一眨眼不見蹤影
待人走後,軟榻上原本緊閉著的雙目成半眯狀態。淩一野。如此風華絕代的人物,從小就不受先皇重視,後來憑借自己的本事,從十三歲開始上戰場,屢屢得勝而歸,先皇就不得不重視這個原先極不受寵的兒子。
翌日清晨,一大波宮女從外麵端著臉盆,洗漱用品進來,一一擺好後。
“奴婢參見娘娘”。眾人屈膝異口同聲道。
“恩。”鬱鬱舞在被窩裏伸出雙臂舉過頭頂舒服的伸了一個懶腰,發出貓咪般的聲音。接著道:“好了你們下去吧,香兒留下,其他的我自己來就好。”
“是,奴婢告退。”又是異口同聲的話語加屈膝慢慢走出門外,關上房門。
“香兒,我自己來就好,沒事的。”說著鬱鬱舞從香兒手裏接過白色的洗臉毛巾輕輕的擦拭自己的臉頰。
“公主,你額頭沒事吧,來,奴婢今天從你的嫁妝裏找出了這個。”說著香兒從一個盤子裏拿個珠簾,舉在手裏笑著說。
陽光透過窗戶照射進來,隻見那珠簾照射出來的光芒極其耀眼。
“不用了,香兒,咱們該去給太後請安了,你先收拾一下,這些事情我自己來。”鬱鬱舞接著忙活自己的事情。
香兒忙完拿出衣櫥裏的衣服到鬱鬱舞麵前“公主,你看這件可以嗎”。看到那件衣服鬱鬱舞就不怎麼喜歡,衣料光滑柔軟,幾朵大紅牡丹襯得衣服太過豔麗,她就喜歡那種淡淡的顏色。
“恩,還是從新找一件吧,這件太過華麗,而且又是大紅色,太過豔麗了。”鬱鬱舞淡淡的接過又放進去。
香兒從裏麵找了幾件,最後一件是雛菊黃,不太素淨,也沒有太多花樣,微微皺起的眉頭舒展開了“就這件了,挺好的,香兒幫我穿上吧。”
“好的,那香兒幫公主穿上。”香兒趕緊利落的幫鬱鬱舞穿上。
鬱鬱舞隨即又開口道“香兒,幫我梳個一般的發髻就可,劉海放下,蓋住傷口就可,無需首飾。”
隻因原身體主人和鬱鬱舞本身的性格很相似,且已經得到之前鬱鬱舞的記憶,所以香兒到現在一直沒發現,其實這個公主已經不是原先的公主了。她在心裏想,決不能讓他們知道她是靈魂穿越過來,不然會被世人當做妖怪處置,想想都後怕,會不會被火燒掉,又或者屍沉大海,想了那麼多,當下狠狠的甩了一下頭,不讓自己想那麼多。
“公主,有什麼地方哪裏不舒服嗎。”甩頭動作落到香兒眼裏還以為是公主哪裏不舒服,當下就問道。
“沒事,頭發梳好了嗎。”看著銅鏡裏的可人兒,因為已為人婦所以發型要盤起,香兒手真的很巧,盤了一個朝雲近香髻,彎彎的眉毛絲毫沒有一點雜毛在邊上,整齊的看著很舒服,一雙閃閃發亮的大眼睛搭配長長的睫毛,好像蝴蝶的翅膀,撲閃撲閃的,即便活了二十年,還是忍不住驚呆了,原來自己的古裝是這麼的美,不點而朱唇看著就很誘\\\/人想去一親芳澤。她記得這個身體好像才十六歲吧,她還是忍不住汗顏了一下,古代結婚是好早啊。
“好了,香兒趕快走吧。”語畢,拉起香兒的小手就走出去了。
她從來沒當香兒是丫鬟過,即便是原先的主人也一直都當是好姐妹,因為在宮裏,不比在外麵,所以處處要小心,不然早就不讓香兒自稱奴婢了,不然被有心人聽到指不定又會出什麼事情來。香兒就好像是二十一世紀的思甜一樣,處處也為自己考慮,所以,她也不想香兒受到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