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文章發表過後在城中引起不小的轟動。
文章的大致內容無非就是暗諷如今的暗流湧動和富商不顧百姓死活,順便提到了溫家。
這篇文章自然會引起富商的不滿,但找不出明麵上的文字,也無可奈何。
同時也擾亂了各地的經營。
百姓意識開始覺醒,不再給他們送錢,少了百姓支持,生意自然難做。
溫南煙這幾日都在忙著家族的營生,她從中獲取利益,表麵上和各地富商交好,給予幫助,但她從中獲取的利益也不少。
她的目的,是和池家扯上關係。
迫於外界壓力,今日這又談成了合作。
溫南煙坐在書桌前,在紙質文件上簽下自己的名字。
“陳總,這合同擺在您麵前,至於簽還是不簽,您自己決定。”
陳家所涉及的產業無非是柴米油鹽,這些年為了貪圖便宜,質量下降,現在是群情激憤。
對麵的男人手上的筆拿在手上遲遲沒有下筆。
條約上的幫助對陳家來講確實誘人,也是為數不多的資本。
陳總看著對麵年輕的女人心底還是帶著幾分不屑。
“溫小姐,這分成,是不是過分了點?”
溫南煙眉梢微挑,笑道:“陳總這說的什麼話,做生意不多時互助互利,溫家幫了你你們,這分成多拿了一點不也在情理之中?”
談話間,她的手指有一搭沒一搭的敲在桌麵上,似是催促,給人一種無形的壓迫感。
溫南煙心想:“陳家還真的頑固,若是能談下這筆生意,溫家的資本就會壯大許多。“
半晌,空氣中響起了沙沙的寫字聲。
隨著最後一筆落下,門外也響起了敲門聲。
溫南煙收好合同,謙卑道:”陳總大氣,溫家定當鼎力相助,我還有些事,便不奉陪了。“
話落,她轉身離去。
陳總呆坐在原地,望著她離去的背影低語道:“後生可畏,若是溫家由她掌管,恐怕會如日中天。”
......
地上的仆人正抽噎著認下罪責。
“家主,是我一時鬼迷心竅,想要嫁禍給弦月小姐,所有的事情都是我一個人做的,去偷屍體也隻是怕被查出來!“
她說的真切,仿佛真的是她做的一般。
一旁的溫弦月也是一副痛心疾首的額模樣。
眼眶含淚,眼淚像珍珠一樣奪眶而出,楚楚可憐。
溫南煙匆忙趕來看見的便是這樣一幅場景。
她無聲的在心底冷哼,“一出大戲演的真不錯。”
溫南煙眉眼冷冽,薄唇緊抿,周身環繞著一股無名的氣勢。
她淡淡的掠過眾人,目光停留在仆人身上。
“所有的事情都是你一個人做的?包括殺人,偷屍?”
她不相信一個小小的仆人能有這樣的本事,悄無聲息的殺人。
事後卻露出明顯的破綻,這簡直就是最大的敗筆。
但她無所謂,這件事情隻不過是溫家往上爬的一個台階,不管是誰,都行。
溫南煙了解到自己的想法後在心底自嘲道:“溫南煙,你可真是個不擇手段,利益至上的冷血動物。”
溫弦月故作主仆情深的模樣,兩條修長白皙的腿就這麼隔著一層薄薄的地毯直直的跪了下去。
溫言兩人見自己的寶貝女兒跪下眼珠子頓時瞪大,匆忙將人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