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的待客之道當真是特別呢。”
雪清歌沒有去解釋,畢竟她這頭可一直是低著的,說是無意的怕也無人會信。
也罷,她剛要去行禮賠罪,就被一雙手給拉了起來,雪清歌餘光掃了過去……
是墨如季,他正在笑著看向墨如辰。
許是同墨如季相處久了,笑中有幾分真假,竟也能察覺出來。
墨如辰不再打量雪清歌,他道:“馬車路過這兒時有所損壞,巧了不是,皇兄竟也在此。”
“壞的還真是時候,既如此那便一同前去吧。”
“正有此意。”
雪清歌坐進入自己的車後便放鬆下來,此時的身體也沒了剛才的儀態。
快一個時辰才停下,一路上也不知飲用了多少水,嗓子還是不大舒服。
她剛彎著腰從車內出來,就瞥見從底下伸出來的手……
下意識觀察四周過後,便把手放了上去。
墨如季把人扶下來後依舊沒有鬆手的意思,雪清歌也任由他一直牽著自己向宮內走去。
這裏的宮牆長的都一般無二,繞的讓人連東西南北不分清楚,上次來便這麼覺得。
“宮中桃花開得正盛,每年這時父皇都會聚齊親近之人,用來……”
墨如季頓了頓,繼續說道:“來祭奠故人。”
故人……
據說那裏的桃樹原先很少,後來每當墨白楠思念泛濫時,都會去親手種上那麼一棵。
雪清歌並未從二人麵色中觀察到什麼異樣,便收回了視線,繼續走著這彎彎繞繞的路。
越往裏,花香便越是濃厚。
可本該讓人見著心曠神怡的美景,卻鮮少瞧見笑意。
自然,除卻假笑。
不過還蠻有意思的,那些後宮妃子們多數長的都很相像……
她也不多看,到了地方便鬆開和墨如季牽著的手,跟著他們一同行著禮。
“免禮。”
雪清歌這才在小煙虛扶下起身,
“昨日飲醉了酒,有些口無遮攔,還望姐姐莫怪才是。”
雪清歌
儀妃冷笑一聲,隨手摘下了翡翠鐲子給了身邊宮女,道:“這翡翠未免太過俗氣不通透了些,放回去吧。”
“是。”
儀華殿,
門被推開,雖說隔著屏風,但嬌喘的聲音總能讓人不自覺浮現出這大好春光。
雪清歌看見這場麵還是有點吃驚的,但也很快平靜了下來。
之前查怎麼沒發現,璟王玩的這麼開放呢
“是......是璟王和顧家嫡女!”
吃瓜吃到了自己身上可還行?
兩人匆忙整理衣物,然後跪在了墨白楠跟前,雪清歌看見他們這樣後,察覺出了一絲不對勁兒,莫不是讓人給下了藥?
墨白楠的怒氣肉眼可見,皇後也知道他是真的動怒了,連忙跪了下來
“陛下,”
“容朕想想,”
“這一來”
墨如辰隻是意味深長地看了她幾眼便先行離開。
不知為何,想起了那夜看的煙花,
小煙技術不是很好,現下已經有點招架不住了,被人拉了一把。
“小心點”
“郡主!”
因為慣性,雪清歌就猝不及防倒在了河水裏麵,
水很快蔓延到全身,進入她的口鼻,下意識地
她拚命向上遊著,卻不料讓什麼東西給纏住了。
隻能盡力去解開她,很快因為氧氣不足而
意識漸漸模糊了起來,她隱約瞧見有人影朝這裏遊了過來,她能感覺到被一種氣息包圍著。
那氣息鑽入了口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