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詫異地看著嶽冬,問道:“嶽冬,你在門後麵做什麼?”
嶽冬連忙站直身體,尷尬地抓了抓腦門說:“玉竹啊,我剛剛看見門從裏邊開了,還以為家裏進小偷了呢。”他一邊笑著解釋,一邊不著痕跡地把手槍收回係統背包。
鄭玉竹聽了,忍不住笑出聲來,“傻冬瓜,你忘了租地這公寓我還出了一半地錢呢,我可是你的半個房東,我當然有你公寓的鑰匙,怎麼,我才半個月沒來找你,你就把我地事忘得一幹二淨?“。說著,鄭玉竹反手帶上門,將兩人都關在外頭,雙手抱胸佯裝生氣瞪著嶽冬。
嶽冬剛從在末日生活了十幾年,哪裏還記得這麼久遠的事情,隻好尬笑著岔開話題,掩飾自己剛才的異常:”那啥,玉竹,外麵挺冷的,我們進去再說。“
重新開門,嶽冬正欲引著鄭玉竹進到屋內,他的左手不知為何仿佛有了自我意識,順手就環抱住鄭玉竹的纖細腰肢。原本負責開啟房門的那隻手,亦也長了一顆腦袋般自覺停下了動作。
鄭玉竹露出一臉嬌羞地神態,低聲嗔怪道:“嶽冬,你幹嘛呢,有監控。”
嶽冬頓時醒悟過來,心裏暗叫糟糕,自己怎麼鬼使神差地就樓了上去呢。意猶未盡的鬆開手,訕訕笑道:“知道了,先進屋,先進屋。”
鄭玉竹本想責怪他幾句,但見到他那尷尬的樣子,隻好輕歎口氣,心想這個大男孩雖然有時候大大咧咧,除了那方麵的需求比較旺盛外,其他都挺好的。
進到屋裏,鄭玉竹便問道:”冬瓜,前麵電話裏你讓我跟你回老家是什麼意思?後麵打你的電話也不接,害我擔心你半天。“
嶽冬沉吟了一下,之前剛重生回來,如果不是接到鄭玉竹的電話,他還真不太記得他這個女朋友了,隻是隱約記得自己有個女友在末日來臨不久就去世了,後來十幾年的末日生活他身邊的鶯鶯燕燕也沒斷過,那記得這麼一號人哦。
這會見到了本人,嶽冬與鄭玉竹往日的種種的愛恨悲歡也重新浮現出來。他有些猶豫,他猶豫要不要和鄭玉竹說實情,就目前的情況,要論要論起信任度,鄭玉竹可以排進她心中除了家人外的第一位,但是考慮到就算是最親密地人估計也不會相信12個小時以後就是世界末日,保險起見嶽冬選擇了隱瞞,等到了天災真正顯現出來以後再擇機告訴她真相吧。
有了決定,嶽冬另尋了一個話題:”玉竹,你說我們交往多久了?“
鄭玉竹沉默了一會回憶道:”從大學開始算起有五年了。”隨即打趣笑道:“咋啦?你想帶我去見你家長啊。“
嶽冬順坡下驢點點頭,他學著偶像劇男主的模樣把鄭玉竹逼到牆角,眼神迷離的對上鄭玉竹那雙對明亮的雙眸,壓低音調發出深情的告白:“是的,玉竹小姐,你願意和我永遠在一起嗎?。”
鄭玉竹微微一愣,臉上浮現出羞澀的笑容。她低下頭,輕聲問道:“那你什麼時候求婚呢?”說著她好像又想到了什麼一把推開嶽冬壞笑著問道:“我可是聽說過你老家娶老婆可是要給彩禮地,想娶我,你準備給多少呢?”
嶽冬當然知道鄭玉竹在開他的玩笑,便順著她意,學著閻老西的地道山西話回道:“你要多少,我就給多少。”
鄭玉竹被嶽冬口音逗樂,笑意更甚,來了興趣,換上了佟湘玉地口音:“哈哈哈,小冬瓜,莪可是如花似玉的大姑娘,沒有八抬大轎,莪可不嫁給你。”
一時間屋裏充滿了快活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