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現在起,你就是我的了。”
什麼她就是他的了。
這個家夥怎麼還是這麼霸道?
落言推了布爾厄斯一把,生氣地道:“布爾厄斯,我問你,為什麼我醒了以後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布爾厄斯頓時眉頭一皺,纏在雌性腰間的尾勾緩緩收緊,黑紅色重瞳浮現出飄浮不定的濃烈殺意。
“你知道我的名字?”
“說,誰派你來的?”
落言愣了,“你不認識我?”
“我應該認識你嗎?”
一個反問,給落言整懵了。
好家夥,現實裏她不認識他,夢裏換成他不認識她了,這算現世報嗎?
雌性一直不說話。
布爾厄斯眼睛眯起,尾鉤刺穿皮膚,帶來一陣劇痛,威脅意味明顯。
“你最好老實交代,不然我就殺了你。”
“額……如果我說,我認識未來的你?你信嗎?”
“未來的我怎麼樣了?”
“被鎖了,好幾個大鐵鏈子,綁在一個山洞裏。”
落言主打一個實話實說。
布爾厄斯盯著麵前的雌性看了許久,突然撲哧一聲笑了,不屑地道:“雌性,編謊話也得編的像點。”
他堂堂布爾厄斯,沙漠第一霸主,獸世最強戰力。
會被幾根鐵鏈子鎖在山洞裏?
落言撇了撇嘴,“不信算了。”
看著雌性鬱悶的動作,粉紅色的唇瓣一張一合,像是無聲地邀請,布爾厄斯眼眸一暗,聲音沙啞。
“看在你長得不錯的份兒上,就不殺你了,跟我回洞穴生崽。”
說完,也不管雌性樂不樂意,用尾巴卷著雌性,晃晃悠悠地回了山洞。
落言一眼就認出來,這就是前兩次她進入夢境時的洞穴。
布爾厄斯將落言放下來,被晃了一路,落地後的雌性覺得胃裏翻滾的厲害,第一反應就是吐。
“嘔——”
什麼都吐不出來,隻是幹嘔。
抬起頭的雌性眼角緋紅,黝黑的瞳孔中染上一層霧氣,顯然是吐狠了。
布爾厄斯並不憐香惜玉。
將雌性一把按在牆壁上,黑紅色重瞳陰鷙又危險,“如果讓我發現你逃跑,我就殺了你。”
布爾厄斯眼中的殺意凝結成實質,絲毫不摻雜玩笑的成分。
落言隻覺得一股子寒氣從腳底直到頭頂,渾身忍不住打顫,精致的小臉上浮現一抹恐懼。
嚇得她連連搖頭,“我不跑。”
布爾厄斯見雌性乖乖i聽話,嘴角勾起一抹滿意的微笑,轉身走到角落裏,變成獸形往地上一趴,將自己縮成一團,舔舐身上的傷口。
巨大的壓迫感離開,落言順著牆壁滑落,跌坐在地上大口呼吸,仿佛經曆了一場死裏逃生。
後背滲出的冷汗逐漸消散,砰砰狂跳的心髒也慢慢平複。
落言開始打量周圍。
這個山洞就是她前兩次入夢的地方,隻不過,現在沒有鎖鏈,也沒有前兩次那種陰沉潮濕的壓抑感。
旁邊布爾厄斯的獸形看起來,比她第一次入夢時看到的要小。
難道是……
少年時期?
落言忽然想到這種可能。
這次的夢境沒有像之前一樣,布爾厄斯完全占據主導,更像是她陷入了布爾厄斯的回憶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