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琬,我踏破荊棘向你走來,為何不曾為我停留。

“啊,嚇死我了,好像做了個夢。”

“啊!詐屍啦!皇後娘娘,詐屍啦!”

“快去找皇上!皇後娘娘,詐屍啦!”

這嘈雜,震驚的聲音將我拉回現實,我這才看清,麵前是一群亂了陣腳,穿著丫鬟和小廝服飾的人,還以為是在拍戲呢。再低頭看看自己,“我去,這是在拍戲嗎?怎麼給姑奶奶放在棺材裏麵,這衣服,怎麼這麼眼熟,這特麼不是死人穿的嗎?這誰拍的戲,怎麼把姑奶奶我給放在棺材裏麵啊!我這才二十歲的青春年華,誰特麼給姑奶奶直接提前安排入土了!讓我知道,我非得訛他一大筆。”

正懊惱呢,突然眼前出現一雙滿是瘡痍的手,這雙手在我麵前晃了晃,我在想這雙手經曆了什麼,怎會滿是傷痕.我轉頭看向這雙手的主人,是一個十三四歲的小姑娘,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通紅,一看就是剛才哭痕了,小姑娘肩膀還在顫抖。我正感慨呢,這麼可愛的小姑娘可惜了,也不知是被誰虐待了,把手弄成那樣。就見她哽咽地對我說:“小姐,您還活著,太好了,丞相和夫人還有大公子和小公子他們知道了定會高興壞了。”邊說話邊用手擦拭著她的眼淚。

我向她的方向移動了下,本想幫幫這可憐的小姑娘擦擦眼淚,誰曾想,她一把抓住我的手,撲通一下跪在棺材邊上哭得更狠了,邊哭邊說:“小姐都是奴婢不好,沒有保護好小姐才讓小姐尋了短見,小姐您打奴婢吧。”說完,便抓著我的手狠狠向自己的臉上扇了一巴掌。說實話嚇到我了,那一巴掌打完,小姑娘的臉上立馬出現了巴掌印,於是,我急忙把手抽回來,說道:“你幹嘛呀,疼不疼啊,就算是拍戲也用不著這麼狠吧。”小姑娘像是被我的話驚到了,隻見她瞪大了雙眼,微張著嘴,連哭都不哭了,吸了一下鼻了對我說:“小姐在說什麼呀!什麼拍戲?您是在說伶官嗎?小姐是想聽戲了嗎?等會兒奴婢把這收拾了再去給小姐請伶官來可好?”小姑娘立馬來了精神開始收拾這滿地狼籍。我不知說些什麼好,就重新躺回了棺材,想了想實在不明白,我這是什麼情況。

原本鴉雀無聲的大殿突然間變得嘈雜起來,我聽見有好多人走來,好奇地我爬起來想看看接下來的劇情,還未等我爬起來,就聽到:“奴婢參見皇上,參見燕王殿下”!我決定以不變應萬變,立馬乖乖躺下裝死屍。

“不是說皇後娘娘活了嗎?現下又是怎麼回事!”這冰冷的語氣,我都開始激動了。

“回皇上,皇後娘娘剛才確實活了,還坐起來了。”皇上?有意思,真好奇他的模樣啊!

“回皇上,我家小姐還活著。”這是那小姑娘說的。

“大膽奴婢,竟敢稱呼皇後娘娘為小姐,還懂不懂禮數了,來人掌嘴。”一聽他們要對小姑娘動刑,我一個鯉魚打挺坐了起來,“慢著”.所有人的目光全部集中在我身上,讓我有一絲尷尬。身穿黃色龍袍的便是他們口中的皇上了吧,這皇上倒是與電視上演的有些不同,他的臉棱角分明,眼睛有些泛紅,不像電視中演的那麼犀利,但那氣場倒是有些讓我害怕,旁邊那位穿著紫色蟒袍的便是燕王吧,他倒是給人一種清冷之感,不過這人為何看我的眼神有種我看不懂的情緒?

我剛準備開囗,“既然還活著就從棺材裏出來,躺在棺材裏像什麼樣子,來人宣太醫,給皇後娘娘好好瞧瞧,別落下病根”。皇帝說完便走了。

我抬眼看向燕王,“娘娘既然已無大礙,那本王也就先行告退了”。燕王說完便向我走近了些,“靈琬,你已貴為皇後,就算是再怎麼不滿,木已成舟,便安穩過日吧,莫要再如此行事了”。說完便向我作揖離開了。

分割線

禦花園

一太監跌跌撞撞跑到皇上麵前,“大膽奴才,竟敢衝撞皇上,沒看到皇上和燕王有要事相談嗎”,李內侍說。

那小太監連忙磕頭,“皇上恕罪,奴才無意冒犯皇上,實在是,奴才有事要報啊!”

皇上擺了擺手,“準了。”

“啟稟皇上,皇後娘娘詐屍了,娘娘活了。”那小太監顫抖著說。

皇上快步走到小太監麵前,緊緊抓住小太監的肩膀問:“你說什麼?你再說遍!”

小太監很是惶恐,看著眼前激動的皇上,說:“奴,奴才說,皇,皇後娘娘,皇後娘娘她活了。”

皇上歎了口氣,站起來,神色陰沉,:“你猜他是不是又在耍花招,她為了你可真是什麼都做得出來啊,阿蘊”!

燕王平靜地說:“皇上,可是要去看看皇後娘娘,此刻的娘娘定是要人陪的時候。”

“你陪朕一起去吧,你的話她會聽的。”

“她應當不願見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