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淩等人來到客棧,客棧裏的說書先生在講江淩的江湖事跡,一個小二快步走向司景,並且對司景畢恭畢敬開口:
“貴客,上等廂房已備好,請跟小的來。”
司南一行人跟著小二上了二樓,小二推開房門,屬於美食的香味直衝江淩的腦門,江淩已經兩頓沒吃飯了早就餓的不行了,待眾人落坐司南淡淡的開口:
“別拘束,這頓算是在下給你賠罪。”
“江陵抿了一口酒。”
“這是好酒啊。”
“上等的桃花醉。”
一邊的秦吳延得意洋洋的解說,不久桌上的美食被吃的七七八八,三人早已酩酊大醉都趴在桌子上睡著了,司南好似想起什麼,猛的抬頭扒拉著江淩詢問。
“江公子贈你劍穗的人現在在何方。”
江淩抱著酒瓶迷迷糊糊回司南。
“不知。”
“那……那他叫什麼名字。”
兩人都醉的有些神智不清。
“他……他叫…………他叫……司……司景。”
司南瞬間清醒,他在胸前摸索著什麼,不久隻見他從懷裏掏出一把匕首放到江淩麵前,江淩早已睡死過去 ,司南把江淩晃醒。
江淩睡眼惺忪看著那把匕首低語。
“這不是我送給,跟屁蟲的匕首嘛,這夢做的有點真實啊。”
司南又驚又喜他還想問些什麼可江淩早已進入夢鄉怎麼搖都搖不醒,剛才一時興奮清醒一點,酒的後勁一股腦的湧了上來,司南趴在桌子上便睡著了。
次日,初升的太陽漸漸升起,司南睡醒在周圍環視一周,發現房中早沒了江淩的影子隻剩秦吳延在呼呼大睡。
司南猛的站了起來,急匆匆的往客棧門口走去嘴裏還低喃著:
“又不辭而別,這次最好的別讓我找到你不然。”
他那本清冷的臉竟顯現出幾分慌神,他剛走出客棧大門便看見江淩坐在客棧門前的攤子上,手裏還拿著包子津津有味的不知在看什麼。
司南看見江淩便鬆了口氣,他坐在了江淩的旁邊,江淩看見他便拍了拍他說:
“那有個姑娘好生有趣,她包子被狗搶了,她跟狗吵了兩個時辰,她還把狗吵贏了。哈哈哈……哈哈。”
江淩邊說邊笑,司南看向他說的地方,隻見一個姑娘氣呼呼的跟狗理論著。
“我現在該叫你江淩還是江淮南。”
江淩有些詫異,但他故作鎮定回他。
“什麼江淩江淮南的我就是江淩啊。”
“別裝了我都知道了。”
江淮南裝傻充愣。
“知道什麼。”
“江淩就是江淮南。”
江淮南看形式知道已經沒必要繼續裝了,拉著司南進了客棧回了廂房,江淮南左右看了看關上了門。
“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昨天晚上。”
江淮南錯愕。
“昨天晚上不是夢,我就說怎麼這個夢這麼真實。”
“十年前為何一聲不吭的消失質問江淮南:
“江淮南默不作聲。”
司南吼道:
“回答我江淮……”
不等司景說完,江淮南便捂住他的嘴輕聲道:
“你小聲點,隔牆有耳。”
江淮南輕聲解釋:
“十年前並非我不辭而別,而是家中出現變故,江遲送信說是家中長輩設宴要求全部子孫回去,父母便帶著我們回去誰知回那說是他設的鴻門宴。”
說到這江淮南的聲音都在顫抖:
“原來是江遲想謀權篡位,把我們騙回去一網打盡,父母發現不對便把我們藏進密室中並給了我一封信。
他交代我們若是他們出事便帶著信去找葉伯伯,待我們出去時父母倒在血泊之,我帶著舍妹不敢停歇走了幾天幾夜,終於回到霜白當葉伯伯看的信時悲痛萬分,他便收留了我們,江遲當時找不到我們便四處尋找,我們為了活著從此隱姓埋名。
司南眉頭一皺黑著臉問。
“我何不尋我。”
“我回到霜白你已被帶走我也想過去尋可,葉伯伯說我這樣出去無非就是去送死,把我關了起來。”
“如今江遲在朝中勢力非凡,我便是想報仇也得賭上我的所有。”
兩人聊了會,一邊的秦吳延睡了,看見兩人聊的有來有回有些差異。
“主子,江公子我們是要去幹什麼?”
“不是。我要回趟霜白在下失禮。”
江淮南搶先開口。
“主子那我們去哪。”
司南還是像如往常一樣冷著一張臉開口:
“回京。”
“是。
“我這就去準備。”
三人一起出城,出了城門便互相告辭。
“告辭兩位。”
司南默不作聲的看著這一切。
“告辭,江公子。”
秦吳延與江淮南告辭後便分道揚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