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的呢,反正。。。。。。。
怎樣都好。。。。。。。。。了。。。。。。。。
下一秒,我覺得好像自己的視線變成了腳下的鋼鐵地板,然後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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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肩的疼痛還是沒有停止,這也沒有辦法呢,畢竟被那樣狠狠地揍了一下。如果不是因為還殘留有緋彈的力量,大概整右半邊軀幹會被直接粉碎掉吧?
哎呀,歲月不饒人啊,如果是年輕的時候,是不會那麼狼狽的吧。右邊的肩胛骨碎成了4大塊7小塊,鎖骨也斷成兩節了。真是個不懂得尊敬長輩的家夥啊。
不過,也算是夠了不起的攻擊了,能在即將退休的時候見到這樣有趣的年輕人也算是難得的消遣,隻是當時沒有一杯Espresso(意式濃縮咖啡)讓人覺得有些遺憾。
“不錯的決心——但是,以你的那種狀態,是無法擊敗我的。”
“或許如此吧——不過,我會拚到最後一刻,而且,你也不要想著在擊敗我之後就消停,某種意義上,我自己也是消耗品啊。”
“是麼?雖然是取巧一般的說法,不過——我能理解。”
“當然,您自己不也是一個表率麼?”
毫無取勝的信心,卻又毫不猶豫的上前一戰;自認是消耗品,偏又相信自己的價值——矛盾又統一的存在,與其理想一樣。
真的,很久沒有看到這麼有趣的家夥了,就像——那為阿薩辛的刺客小姐一樣有趣。
那個最初僅僅是看做是棋子來利用的孩子——反正來伊?幽的全都是些可以說得上是罪大惡極的犯罪者,利用起來又沒有什麼心理負擔。隻是,那個孩子的情況成功勾起了我的興趣,令我想要把這個由山中老人精心打造的優良兵器變成一個不合格品。方式也很簡單,讓她有人心就可以了。
令人有些泄氣的是,這件事情的開始非常簡單,因為那孩子在來到這裏的時候便已經被“依.幽”之外的某個人在心防上打開了一條縫隙。
但是在那之後卻遇到了出乎意料的強烈抵抗。那孩子拒絕接受任何有可能讓自己變成普通人的選擇。
賢明的判斷。那孩子自己無法存在在被陽光曬到的地方。
用她自己的話來說便是“陰溝裏的老鼠,這句話便是對我最高的褒獎。”所以她無法接受那些幻想,一旦接受那些代表著日常生活的片段,那麼她便無法維持自身的存在。
對於露西.奧迪托裏這個人來講,如果她開始抱有:如果變成普通人該多好的夢想的話。那麼她也就離自滅不遠了。
但是她又是極其愚蠢的,如果明白保持兵器的自我的重要性的話,那麼從一開始就不該讓自己的心防上出現縫隙。
既然沒有辦法讓她接受人類的感情的話,那麼硬塞進一個人格就好了。契機便是教導她進行偽裝訓練的時候。把她丟進一個和平的國家,然命令她每天必須和一定數量的人進行交流並且保持良好的關係。強迫她去兒童樂園和咖啡廳打工。
在她作為殺人者的常識的另外一麵構成一個普通人類的常識。本來以為容納下這樣兩種互相矛盾的常識的她一定會受不了這樣巨大的反差發瘋的。
實際上也確實差了一點點,她將那個最初在她心防上開了洞得人殺掉了。在那之後,行將崩潰的平衡被另外一個人給扳回了原點。峰.理子,那個最討厭別人叫她四世的人,將那那孩子拉了回來。
為了測試她還能夠在這條危險的平衡點上待多久,我決定讓她加入我之後製定的宏大計劃。讓她去東京武偵高,帶著監視亞裏亞的命令去的,我知道她同時也接受了一份來自她自己組織的相同命令,不過這個在“依.幽”裏已經是見怪不怪的正常現象。
而就在武偵高,又一次出現了讓這個危險的平衡開始傾斜的人,也同時,是一開始就讓我的計劃有了些許變數的有趣小鬼。
隻不過,與上一次的情況不同。曾經因為名為友情之物而被打破心房的刺客小姐,這一次是被名為厭惡的感情突破了防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