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基 澤拉斯
他是在哪裏呢,這一定是個夢吧。
嘶,頭好痛。剛才,我是在幹嘛來者?
男孩茫然地看看四周,他身處一片林地中,四麵看不到頭。說是林地也不確切,那些樹木都是枯樹,盤區的枝幹伸向各處,地麵上也布滿了它們細密的根係。山風從空隙裏呼嘯而過,產生嗚咽般淒冷的聲音。
這聲音真的讓他頭皮發麻,他覺得四肢一下就冷了。
不。不對,這很不正常,怎麼說我現在都應該在公寓裏才對。男孩閉上雙眼,他想起來了,在他莫名其妙地到達這片林地之前,他應該是在打遊戲來者。
既然如此,就說明,這是一個夢吧。
既然是一場夢,應該我隻要稍微和思維抗爭一下就行了吧。他緊皺眉頭,想把這種荒涼的場景甩開。可是,無論怎麼去做,當他睜開雙眼的時候,那片枯樹林依然在他眼前,看不到盡頭。
“噶,噶,噶”不知道什麼怪聲在他身後,男孩下意識的快步跑起來,呼吸也變得急促。
林間的路很不好走,盤曲的樹根周圍遍布著一些細小的黑色晶石,,踩上去磕腳,這土地厚重的腳感讓男孩的心涼了半截,他覺得這不像假的,太真實了。
跌跌撞撞走出去幾步,一條窄溝橫在路邊,河水顯然已經幹涸了,溝底長出了石花,也是那種黑色的石頭。
一棟矮磚房立在溝上,與他剛才看到的不同,矮牆上爬滿了青苔,這一點綠意充滿了生命的氣息,對他的眼球具有極強的吸引力。
小心地跨過溝,手摸到門上,他本該敲敲門的,可他的手剛碰上門,它就向裏張開一條縫,一股很濃厚的酒味從裏麵竄出來。
木門粗糙的手感,劣質酒的氣味刺激著他的神經,裏麵沒有開燈,隻有壁爐微弱的光亮。
一股恐懼突然拽住了他的心,但他想轉身離開也不行了,一個慵懶的女聲從裏麵傳出來。‘是誰在門口?現在可沒有營業啊。’
營業?他的腦子有點懵,門完全推開,一個簡陋的吧台出現了,灰撲撲的酒瓶堆滿了桌麵,裏麵大多是空的。
這,居然是個酒館嗎!
“嗯?沒人嗎”女聲顯得有些不耐煩“可我明明聞到了星.....”
是吧台後麵,一把藤椅上躺著個女士,看樣子大概三十來歲,風韻猶存。一頭亞麻色的長發編成麻花掛在身後,天藍色的眼瞳格外妖豔。令他震驚的是,女人的衣著極為暴露,一件薄紗似的外衣披在外麵,很清晰的看出她起伏的曲線,衣服外衣沒有扣上,裏麵就隻穿了深色的內衣,露出一道深V型的乳溝。他沒敢往下看,覺得應該也差不了多少。
他可以感到渾身的血都在往上上湧,臉不知道有沒有紅。
“咦,是個小孩啊?怎麼會來這裏?迷路了嗎?”她突然站起來,雙手撐著台麵貼過來。這下不看也不行了,果然很清涼呢。女人沒有穿褲子,白哲的大腿交織著,腳踩著一雙貓頭鞋。
“小家夥,怎麼來這裏呢?是迷路了嗎” 女人的麵色很紅潤,卻不是醉酒的那種紅。
“我,是的,我是迷路了 ” 男孩支吾著,他從未如此接近過女性,心髒跳的異常的快,快到讓他有種胸口被重物壓住的感覺,平時這樣不舒服的話,就算在夢裏他也會馬上驚醒吧,這讓他更加確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