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 語驚全場(1 / 3)

已有十幾人站在台上上,但一點也不嫌擠。那個中年男子在我上台的時候,特意看了我耳朵一眼這才放心。我當然知道他幹嗎要這樣,他還是懷疑我是女子,但這季想容好像不喜歡帶耳飾所以耳洞早塞了,自然是光潔一片,連我都覺得有些古怪。

“不知這位公子貴姓?”中年男子問道。

“免貴姓林,雙木林。”我隨口答道。

“林公子,此詩何名?”他又問。

“不敢當,此詩名為《秋詞》”我看了看他身後的白袍少年又再提筆寫到。

“嗬嗬,林公子年紀輕輕便有如此才學,真是少年中的佼佼者。一句我言秋日甚春朝,可當真是豪情十足!”

“不敢當不敢當,在場的哪位不是才學過人,要不然也不會被請上台了,在下純粹僥幸,能站在這裏,也沾沾各位的光。”我連忙推拒,一個小小的馬屁讓周圍的人多少不滿都收了起來。不過這個大叔還真是難辦,一句話就讓我陷進去,還是小心應付的好。

“好,好,大家看清楚了,現在這是第二個字!”中年男子朝我笑了笑,掀開了第二塊黑步,一個漆黑凜凜的“戰”蹦現在眾人麵前,有不少人都出現驚異的神色,第一個“秋”字並未有什麼出眾,適應時節又帶著濃濃的詩興,但卻鮮少有人會為戰字提詩的。

我看著在台上不少的人都露出為難的神色,總歸是風花雪月,安樂日子久了,這“戰”字是讓會他們好是思索。實際上,剛看到這個“戰”字的時候我就已經想到了一首詩,罪過罪過,我又要剽詩了。旁邊的中年男子靜靜的看著他們,當看到我神色悠然的時候,麵上閃過一絲不露深意的精芒。

“如若大家都沒想好,那就容在下先放肆了。”隻見剛才那個著碧藍錦衣的俊氣公子一手折扇,嘴角一挑,有些狂傲的對著眾人的目光念道:“陰月為君鍍銀輝,金戈未棄舞沙場。此肩萬丈凝家國,風蕭瑟水戰如歌。狂沙鏗鏘長劍擎,錚錚鐵馬踏囂軍。莫問歸處與來處,且聽擂鼓破雲霄!”

那剛剛第一個上台的白麵書生模樣的男子讚歎道:“真是好詩好句,一句莫問歸處與來處,且聽擂鼓破雲霄可謂勢如破竹,文辭激烈雄渾,行文卻也明快流暢,公子好才學呀!”

其他人因為是也是言聲附和,隻有另外少數台上的人迅速的低頭思索著,唯恐自己作出的才學有獻醜的嫌疑。

“刷”扇開,閑閑的扇著。他並為言和著,隻是看著底下的人露出驚歎的神色和叫好的聲響,嘴上露出不屑的笑,好像隻不過作了首平凡無奇的詩罷了。

我再次仔細打量著他,濃眉大眼,麵相英俊,隻是眉宇間透著對所有事物的傲氣,一身碧藍衣衫鑲著銀紫色的細邊,頭帶玄青色玉冠,看的出是非富即貴的公子哥。像是有感應般,他眼睛看了我一眼便挪開了,但那一眼帶著藐視令我很是不爽,這種人,不論是古代還是現在都是我最討厭的,狗眼看人低,你給我等著。

“蕭公子才思敏捷,此等氣勢如鴻,浩氣蕩然。此詩當然不得不入選,還請蕭公子題名。”中年男子一抬手,其中拿毛筆的白袍少年便是低頭急寫。

“嚴先生客氣了,這詩便為《戰鼓》。”他一扇一扇的,眼神卻有些挑釁的看我:“方才我就見這位林公子神色悠閑,看起來倒不像是在苦思冥想。”見所有人的目光又集中在我身上,話鋒一轉又言:“我倒是忘了,既然林公子能碰巧想到那《秋詞》,必定此“戰”字也是靈感疾來,自然胸有成竹。林公子莫要再藏拙,免得當真要羞死在這江滿樓裏。”不少對這位蕭公子的詩推崇的部分人已經用有些不滿的目光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