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殺了你，我們都會死……”
“既然我是……那死的應該是你……”
“你背叛了所有人……”
“不可能……”
“你……”
嘭…………
槍聲震耳欲聾，子彈卻十分緩慢地飛來。
“啊？！！”
牧晨猛然水中坐起，眼前的模糊讓他不自覺地抹了抹臉。
然而麵前地水霧似乎不願意消失，依舊看不清麵前地任何東西。
他再次摸了摸自己的臉，眼前似乎有一層白色的磨砂玻璃，使他隻能看清楚大概的顏色和光亮，但看不清具體的事物。
“我的眼睛出問題了？”
牧晨再次揉了揉眼睛，依舊沒有效果，他摸索著四周，手中的泥濘可以判斷出這裏是一個水潭，好在不是很深，不然就不知道自己現在回事什麼樣子了。
“21e1.0係統啟動中，權限確認完成。”
視線的中心出現了一排小字，與看不清的環境完全不同，竟然十分清楚。
“這是什麼？”
小字隻是一閃而過，讓牧晨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然而隨即出現的小字始終顯示在右下角，字不大也不會融入到環境色中，似乎是擁有自我適應的顯示方式。
“係統？小說？還是我的眼睛被改造了？”
說話的同時牧晨回憶著自己是怎麼來到了這裏，沒有，他無法回憶起任何的東西，腦袋裏竟然空空的，沒有任何的東西。
“不可能，我的認知還在，這些都需要記憶來維持，可我現在無法回憶起任何具體的畫麵，所有的記憶就像是被打散了，讓我感覺沒有記憶一般。”
正如牧晨所說的，他對所有東西的認知都在，所有的連貫記憶就像是被隔絕了一般。
“這是什麼係統？”
意念一動，畫麵再次出現了變化，畫麵中顯示出一段文字。
“係統版本21e1.0”
“有什麼用？”
並沒有任何東西回答他的問題，失去了視覺他的行動越發艱難，邊緣十分濕滑幾乎無法用力，落下了幾次水之後，牧晨終於找到了一個可以上去的地方。
啪嗒啪嗒啪嗒……
急促的腳步聲引起了牧晨的注意，一時間他不敢動了，眼睛問題讓他無法發現四周的危險，此時那個腳步聲已經距離自己很近了。
惡惡惡惡……
麵前的生物發出嘶吼聲，聽起來像是狗的，但剛才聽到的聲響絕不是普通的小狗，自己的視覺裏也出現了移動的陰影。
“體型很大，眼睛看不到很麻煩啊。”
憑借著聲音，牧晨大致可以估算出有三隻。
他的一隻手在地上摸索著，試圖找到什麼可以用的東西，可惜他現在站在水裏，四周也隻有光滑的地麵，身體受到水的影響也無法利索行動。
“感知好像也出現了問題，觸感明顯降低了，不知道是不是水的關係身體有些僵硬，不過這該死的視覺太影響行動了。”
“是否切換顯示模式？”
“係統？顯示模式？切換！”
雖然有些奇怪，但顯然的信息就像是及時雨一般，牧晨也沒有猶豫，立刻就答應了，隨著心中所想選項直接選擇，畫麵開始出現變化。
像素顆粒逐漸填滿了視角，所見之處都呈現出像素遊戲一般的畫麵。
“就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