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盡皆動容,不解的看著李振國。
徐雲忠也被李振國的話給驚著了,於是他趕忙提醒道:“振國,你這話什麼意思,沒有根據的事,不能隨便亂的。”
李振國看了身旁的徐雲忠一眼,微微笑著道:“外公,你先別急嘛!這些日子你通過林叔也應該知道我幾時會做沒有把握的事情呢,嗬嗬!”
他從總裁的座位上站了起來,,在會議室裏來回踱了幾步,突然看向江英輝問道:“江律師,我記著我外公和我過,在一九七九年來香港視察分公司的時候曾今在你們律師事務所立過一份關於香港分公司的遺囑是嗎?”
江英輝聽了李振國話後,點頭道:“是曾經立過一份身後的遺囑。”
李振國接著道:“那麼請你簡要而鄭重的告訴我,我外公原來的遺囑上,關於他個人財產的繼承問題上關於香港分公司這一份,是怎麼的?”
江英輝轉身看向徐雲忠,見其點了點頭,不過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不過現在徐雲忠也不得不佩服自己這個外孫,這還沒有坐穩位置,就要拿老人開刀了。
江英輝見徐雲忠點頭同意,於是拿起身放在桌子上的文件道:“李先生,原來的遺囑上,徐老先生香港財產的繼承人有兩位,分別是徐老婦人的侄子王洪龍總經理和徐老先生的老部下之女呂嬌女士。他們分別繼承百分之五十五和百分之四十五的公司股份。”
“那麼有沒有其他的附加條款呢!”李振國問道。
“有的,第一條是:如果徐老先生找到了他失散多年的女兒又或者是她的後人,這份繼承遺囑將作廢,第二條:但是這兩位繼承人不得作出有損於徐老先生和徐氏公司的事情,否則將被剝奪繼承資格,第三條:徐老先生原先贈送的股份和財務,不在該遺囑協議之內!”
“謝謝你江律師,你明的非常的清晰明了,你請坐下!”李振國道。
眾人均想道,既然協議上寫得明明白白,既然你是徐總裁親嫡的外孫,誰還敢跟你爭,這不是多此一舉麼。
李振國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他沒有坐下,而是站在那裏摘下那塊勞力士金表揚了揚道:“各位朋友們,這塊勞力士金表是我外公托他的私人秘書司馬燕姐買來送給我的,可十分遺憾的是,新手表的後蓋竟然被打開過,我這個人從就像我爺爺,就好擺弄個稀奇玩藝,由於我的姑夫工作的原因,我第一眼就看出來了,至於有人為什麼會打開新手表,並且在手表裏麵動了什麼手腳,我暫且不管,有一點我先明一下,雖然這塊表是經過林同山先生的手交到我的手中的,但是司馬燕姐將手表交給他,到轉贈於我,都在我在場的時候。”
眾人盡皆動容,雖然李振國沒有得很清楚,但他們卻聽得很明白,可是林同山聽了李振國後麵幾句話,依然是麵無表情坐在那裏。
這時候徐雲忠也感到事情的嚴重性,他有些憤怒地瞪著司馬燕。
“外公啊,您別那樣瞪著司馬秘書,手表雖然是你讓她買來送給我的,但是,是別人事先買好了手表,強迫她做的,她受到了脅迫,是無辜的,在她大學畢業的時候,有人就處心積慮的策劃著,要安排一個人在您的身邊,恰好您正要換私人秘書,這樣,司馬秘書就順理成章的來到您的身邊,從此,您老人家來香港的一舉一動,都在別人的掌握之中,可能大家都知道吧,司馬秘書是財務總監呂驕推薦的,但是,脅迫和支使司馬秘書的人,卻不是她而是另有其人,她也不過是被利用的對象。”
謝謝紅塵絕戀的評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