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裏開始。(1 / 2)

幽靜的山脈中樹木叢生,鳥獸雲集,亂石林立。

打柴的樵夫正從山下走來,一手拿著斧頭,一手拎著從集市裏買來的雞,這樵夫頭頂草帽兒,身披黑衣衫,身高170,這樵夫姓:葉名:離辭,舊日也曾做過活神仙,隻是可惜,哎!

這葉離辭悠悠的往草房子裏走,嘴裏哼著曲子,他瞧了瞧日頭, 己是黃昏分界,他打開自家門,朝屋裏吆喝“楓溪,我回來了,”

他將雞隨手放在了地上,那雞還撲通了一下。

“回便回唄!嚷嚷什麼?”從中鑽出個白白淨淨的男子,正在捂嘴咳嗽,離辭見此眼中閃過心疼。

“你病還未好,快快回屋,免得著涼”

他上前攙扶著,又道“我今日柴賣的多,買了一隻母雞,”

“多少文”

“70文”

“嗯,買這麼貴的雞?你也不是有錢沒得使啊!”

“我就想打個牙祭。”

楓溪又擔憂的開口道“山下人多雜亂,你萬事小心”

“好”

離辭點了點頭“明日我就不去打柴,該種點菜吃了”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拉扯,楓溪見時辰也不早了,站起來說“我去做飯,”

楓溪去了廚房,離辭也跟了上去,兩人摘菜,洗菜,做菜,其樂融融的,將那隻雞燉了,鍋碗瓢盆輕微的撞擊聲,燈下那道忙碌的身影,飄香的飯菜味,讓這個茅草屋別有一番風味!

離辭坐在餐桌上,扒著飯“楓溪你可想下山?”

“那山下有何好的?像我這身子不方便的,下山如何討得了好?”

離辭嘴裏嚼著菜“你且聽我說,山下人來人往,繁華非比山上荒涼,眾多店門稀奇古玩眾多,你在這山上已經待了多年,何不下山玩樂了一番不,若是遇見那隱蔽似的老神仙,你這病不就不愁治了嗎?”

楓溪聽他說也丟下筷子道“非是我不與你下去,而是我身上有病在身行動不便,且這凡間多年前我以下山見過,左不了些奸詐小人,偷奸耍滑之輩,我去見他?實在是可笑,況且遇見老神仙這話更是無稽之談,”

“你當真不去?”

“當真不去。”

楓溪 語氣堅定,“行”離辭眼中閃過一抹落寂便收拾起碗筷,去了廚房,邊洗碗邊在想該怎麼勸導楓溪下山。

楓溪看著那背影,莫名的心上一痛,他微微歎了一口氣,也不再思考,去了臥室鋪床去了。

離辭點了蠟燭,“快睡吧,,你點那玩意兒幹嘛?”離辭看著床上人,略點頭道“你先睡,我看看賬本”

今日柴賣了100文,他慢慢的計算,眼睛時不時的向床上望去,

他慢慢的走過去,低頭在楓溪額頭吻了一口“請安靜的睡吧,我將會永遠的陪伴你,我的愛人!”

第二天早上,炙熱的陽光照在離辭身上,他緩慢的張開自己的雙眼,眼中一片迷茫,他伸手摸了摸“楓溪了?”

他站起身的,搖搖晃晃的走在外麵

“你醒了,快來吃早飯吧!”

楓溪端著盤子高興的說,在離辭的眼裏,美的如詩如畫。

“來了,”離辭 眼中含著笑意, 這樣的生活他很喜歡,隻要他的病好了,就更完美了。

“楓溪,你就跟我下山去玩兒唄行不行?我在這裏待著是真的悶,我想出去,你就答應我唄”離辭可憐巴巴的說“我都在山上待了100多年了。”

“安穩日子你不過,非要下山去找打”楓溪看著麵前人有些寵溺道“我有一些仇人,你當真不怕被人打?”

“不怕,打回去不就行了嗎”離辭半開玩笑半無所謂道。

“那我們就收拾一下吧”楓溪輕聲開口道,“你同意了,太棒了。”離辭微笑著“我就知道你會同意的。”“嗯”

兩個人又相顧一笑,彼此都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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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重天,

天宮周圍彌漫著雲霧仙氣,奇珍異果層出不窮,金碧輝煌,讓人有一股欲仙欲死的感覺。

被關在地牢中的葉離辭被鎖了琵琶骨,身上綁著一條長鏈子,他隻要一動,那鏈子就叮當叮當的一響,好聽極了,他坐在牢中,那雙眼睛如死水一般。

“把門打開!”一個麵色端莊身著赤紅色常服的女子走了進來,她的頭上掛著步搖,一動就叮當叮當的響,隻因她心情著急。

“葉離辭,本宮始終都想不通為何你一直不肯接受本宮,現在本宮知道了原來你喜歡的是魔族的那個賤人”

帝玄冥站在他麵前,語氣不急不緩道,離辭睜開雙眼,“她…不是賤人”他低聲道氣息十分微弱,可帝玄冥還是聽到了,“你到現在都忘不了她,可憐可憐”她譏諷一笑,抬頭看了看這牢裏麵,這裏麵有五個柱子,每一個柱子上麵都有一個鏈子,而那鏈子聯通在離辭的身上,

“離辭你知道嗎?你明天就要受刑了”玄冥忽然心痛了一下。

“好好珍惜你最後的時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