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議論的人不在言語了,可是孔瞑的眼睛卻是禁不住閃動了一下。
“城主的孫女兒得了怪病?”
他輕聲呢喃著,卻是不知道想起了什麼,麵上露出了一絲怪異的神情。
甩了甩腦袋,孔瞑暫時不去想其他的東西了,既然有了這麼好的理由,那麼想要進城的話可就太容易了。
對於平常人的病,那簡直是再拿手不過,就算是修行者的病症他也能辦的了。當然,就算是他解決不了的症狀也能完全的將其控製中。
就孔瞑自己而言,他身具聖明與毒經,不管是毒還是藥,可以說隻需要吸收跟釋放就可以了。那兩條經脈線路可是很特別的,至今孔瞑都沒有感覺到他們的奇特之處。
盡管說這兩條線來之不易,不過孔瞑對於他們的重視程度卻並沒有因此輕視,反倒是更加慎重。一個輕易不會釋放效果的東西,又怎麼會簡單?要不就是太爛,要麼就是太好。而恰恰,孔瞑覺得太爛的可能性幾乎為零。
有些東西是強大,而有些東西則是奇妙,更有些東西則是詭異。評判有的時候不能隻靠眼睛,孔瞑深信。
終於,孔瞑也等到了那守門人的麵前。那守門人正要搜查孔瞑的身上,孔瞑卻是先他們一步站了出來,在他們警惕的時候對他們解釋道:“幾位軍爺別誤會,我是一名醫師,是來這城中出診的。”
“嗯?”
那幾個守門人一聽孔瞑這話,眉頭當即就皺了起來,上下敲了兩眼,有些不相信的問道:“你是醫師?”
“是啊是啊。”孔瞑急忙點了點頭。
那幾個守門人在雖然有些不敢確定真假,相互對視了一眼後,一個守門人往城中走去了,貌似是去請示去了。
在那個守門人走後,另外幾個守門人指著一角對孔瞑道:“你先去那裏等著,先讓其他人過。”
“好的好的。”孔瞑點了點頭就朝著那一角走去了,站在那裏四處觀望,也不知道是要看什麼東西,又或者單純就在那裏看風景。
隨著那些入城人一波又一波的進去,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孔瞑終於看到那個進去通報的守門人回來了。
遙遙的孔瞑就看到,那守門人的臉上有著一道顯眼的巴掌,通紅通紅的,甚至都還有些腫……
光是看到這個,孔瞑的心裏就是一個咯噔。雖然並不是確定,卻也八久不離十。
就是一個轉眼,他跟那守門人對視在了一起。僅僅是一個對視,孔瞑從那人的眼中看出了憤怒與怨氣,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卻是引而不發,甕聲甕氣的指著孔瞑道:“你,跟我來。”
孔瞑禁不住的摸了摸鼻子,感覺有點莫名其妙,不過在看著他走的方向後又顯得有點若有所思。現在這路線與剛才他所走的完全一致,也就是說,他這是在把孔瞑接近某個地方。
聯係之前的一切,孔瞑的嘴角禁不住抽搐了一下,心中暗歎,這城主還真是心機的很。
不過是不是城主心急,這其實也是孔瞑自己了的所見的結果。如果不是這樣,他又怎麼會報上自己是大醫師的名頭呢?
城主府在這座城中並不是屬於中心位置,而是在中心位置偏西北方,再走了一段距離後就到了地方。
府門並不大,兩人張臂寬,兩人累疊高,門前有著兩顆楊柳分別立在門的兩邊。正門上方是一塊大牌匾,寫著城主府三個字。
對於這一類的孔瞑是看過好多了,甚至說他都住過好多,對此倒是並不是怎麼在意,隨意的看了一眼後就邁步走了進去。
開始倒是沒什麼,很是自然,可是在他邁過那門一步落地後,身子卻是不知道為什麼停頓了一下。雖然並不明顯,可也彰顯出了不一般的情況。
若無其事的跟著,視線卻是已經注意起了周圍。神識在這種情況他是不會發出來的,而跟在那守門人身後走了幾條路後被帶到了後院之中。
當穿過那隔牆後,孔瞑眼前除了花草以外,就隻有一座庭院在哪裏,此時正關著門,而且周圍好似還貼著各種黃符,好似是在辟邪驅邪。
那守門人在帶孔瞑到了地方後身子就已經禁不住的發起了抖,貌似是對這裏有些恐慌。
孔瞑剛想關心的問他幾句,卻是沒想到那守門人完全沒有要領會的意思,反倒是先孔瞑一步對他道:“這裏就是病人的地方,你……你快去診斷吧!”
“我先走了!”
就在撂下那麼一句話後,那個帶路的守門人一溜煙兒的就跑掉了。孔瞑呆呆的看了半響,嘴角禁不住抽搐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