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者對比起來,孰好孰壞,一眼就能判定。
晚上。
我洗好澡,在房間換衣服,外麵傳來敲門聲。
“蘇浩,今晚穿新衣服去吧,我給你選了一件。”
自家賣服裝的,看對眼就拿來穿,沒毛病。
換上新衣服新褲子,要不是沒買鞋,估計還得換新鞋子。
騎著三輪車來到批發市場。
“今晚還來拿貨啊?”
“不是的阿姨,我來找阿良。”
阿良的母親以為我是來進貨的,聽我解釋後,她臉上笑容明顯少了幾分。
聽到我們說話,阿良走了出來,跟我招了下手,示意我把車子停在旁邊。
“兄弟,看看,我新搞的玩意兒。”
順著他的手指,看到一輛嶄新的男裝摩托車,鈴木王。
“哇!你買的!好帥啊!”
“當然我買的了,這車上路,別提多拉風。”
阿良自豪的展示著,身後他母親別提臉色多難看,對著一頓嘴遁輸出。
“整天在外麵鬼混,也不知道幫忙,送貨都不肯,花那麼多錢買車子有什麼用。”
阿良摳著耳朵,啟動車子,讓我快點上去,爭分奪秒的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在路上,阿良說要帶我去見攤主。
“你帶了多少錢?”
“兩千,夠嗎?”
“太夠了,我聽她說攤位還有兩個月到期,最多也就要你六百,要是高了,咱們再慢慢砍價。”
“行,到時你可得幫我。”
“你小子真會見縫插針,我要是開口,對方肯定給我麵子。”
“到時候請你吃腸粉。”
來到一條步行街外,阿良停好車子,我們一起來到攤主的店前,裏麵還在裝修,不過現在是晚上,裏麵漆黑一片。
透過玻璃門,可以看到裝修已經大致完成,稍加整理後不久就可以營業了。
我手上有一個工地項目,位於隔壁b區,因為路程原因,施工開始後我忙的連回家的時間都沒有。
因為材料延遲送達,工地的工作隻能暫時延緩,於是我有了空閑的時間回家休息。
淩晨十二點,我回到家,家裏昏暗一片,很明顯,老婆不在家。
我沒有告訴她我要回來,也沒必要。
我老婆叫燕娜,人如其名,好聽又好看,每次帶她出門極度有麵子。
可是,她不是我的菜,因為她不配合我。
我走進衛生間,看著鏡子中的自己,臉上有一道血痕,溢出的血液還未凝固,我暗暗自嘲。
別人去會所是愉悅的打架,我雖然也是打架,但方式不同。
會所裏的小姑娘極度不配合,很吵鬧,跟我老婆一樣,上了床仿佛解放天性。
我很不喜歡她們有自己的想法,我隻想要安安靜靜的躺著就行。
然而這麼簡單的要求,沒有一個女人能夠配合我。
就這樣,氣急敗壞的我忍不住給她屁股來了重重一巴掌,小姑娘也沒慣著我,上一秒喊著“我受不了!我不行了!”
下一秒站起身和我扭打一塊,我也沒慫,花錢怎麼還有慫的道理。
結果,戰績就是臉上這道傷痕。
清洗一遍後,我上床休息。
我和老婆在一年前開始分房睡,她的房間在隔壁,平時不讓我進去,我不知道為什麼,也沒問,反正我對她沒興趣,她的世界我不想參與。
吹著空調,玩著手機,渾身輕鬆,對於我來說,這是難得的享受。
咦?
怎麼地上有血跡?
我皺起眉頭,地麵上的血跡很淡,好像被衝洗過,但又沒有衝洗幹淨,幹了後又出現一點點紅斑。
應該是我看錯了吧,我的房間怎麼會有血呢?
我拿起紙巾擦拭,無意間發現床腳有被挪移過的痕跡。
這是我的婚床,在這裏已有三年之久,從未挪過,再看床腳附近有灰塵,肯定有人動過這張床。
燕娜挪的床?嗬嗬,她那點力氣挪個屁。
我暗暗譏諷一下,估計她是在床下藏東西吧,讓我看看她藏了什麼。
婚床很大,想看清楚就得打開手電筒,我拿起手機,朝著床下照去。
“啊!”
我嚇得渾身哆嗦,慌忙倒著往門外爬。
人...床下有人!
我站在客廳,雞皮疙瘩暴起,汗毛豎立,內心恐懼的盯著床底下,生怕下一秒那個人爬出來。
“你是誰,給我出來。”
我鼓起勇氣,喊了幾聲,裏麵靜悄悄的沒有回應。
我從包裏拿出工地專用的照明燈,在客廳外觀察,床底下藏的是個女人,我確定沒見過,大約四十來歲,體型微胖,休閑衣褲,脖子上藏著一條黑色的絲襪。
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