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蘇玄英抱著,江九連忙湊到了七情的身邊,拽著七情的衣服,看出了江九的不安,七情伸出手牽住了江九的手。
房間裏非常的大,猶如宮殿一般,在房屋的左右兩側都延伸出幾百米,仔細看便可以看到左右兩側還向後延伸著,應該可以通向其他地方,而且房屋裏麵精美的花紋比起外麵隻多不少,還各處陳設著不少人形雕塑,人形雕塑立地而站。
在人臉的額頭上有著白色的紋飾,是彎月的形狀,雙手手掌向上托舉著一朵花,雖然被塵土覆蓋但還是看出塵土下微微的紅色,是杜鵑花。
若將這裏打掃幹淨,一定十分的精美。
房屋的正中央擺放著一個又一個寬大的桌子,即便不用靠近看也能看到桌子上麵寫著大大的賭字,賭字的兩側寫著大和小,還有一個又一個骰盅,桌子上還有大量的金銀珠寶,想來時突發狀況來不及帶走。
徐雲鬆:“想不到這麼精美的建築,居然是一個大型的賭坊。”
徐雲鬆走到其中一個賭桌前想要拿起一個骰盅看一看,結果剛伸出手就被賀書寧攔了下來。
賀書寧一臉嚴肅的說道:“別亂動,萬一有機關。”
此話一出,嚇得徐雲鬆立刻把手縮了回來,不敢再伸手去碰。
七情牽著江九走到其中一個人形雕塑前,注視著雕塑手掌上的花,施法拂走了雕塑手上的塵土,紅色的杜鵑花顯露了出來,顯得十分明豔。
蘇玄英:“阿願,你說我們在城外神廟裏看到的花會是這杜鵑花嗎?”
七情搖了搖頭說道:“應當不是同一種花,這裏的雕像是雙手執花,而城外的是單手執花,除去這一點花型也是不同的,城外的花是將花蕊包裹住的,花朵圓潤,杜鵑花的花蕊是外露的,花朵呈卵狀,而且更大的不同是城外的乃是雙生花,這裏卻是單朵。”
蘇玄英:“按照常理,一個民族或是部落隻會用一種花作為一個族的圖騰,不會用兩種花,這月城當真有趣。”
徐雲鬆:“哪裏有趣了,這裏嚇死人了,我們進來這麼久了,連一個活物都沒看見。”
被賀書寧警告過之後,徐雲鬆就不敢亂動一直站在原地,一陣冷風吹進來伴隨著外麵植被的聲音發出簌簌的聲音,更是激得的徐雲鬆一哆嗦,汗毛都嚇得立了起來。
徐雲鬆:“我去關下門,這裏麵也太冷了。”
如果不關門,徐雲鬆總覺得下一秒就要從夜色裏跑出來什麼東西,這座月城太詭異了,令人心生寒意。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徐雲鬆在關門的時候,似乎聽到了外麵有腳步聲。
徐雲鬆又貼耳朵聽了聽,發現那聲音沒有了,懷疑是自己聽錯了,連忙搖了搖腦袋把那個念頭搖了出去,迅速將石門關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