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俞禧問鍾勳賢剛剛溫優年和他打電話都說了什麼,鍾勳賢簡單的縮短了一下那段文章。
其實溫優年的原話是這麼說的:“十哥!我要被鬱陽打死了!她跟我說要去海景房,還得能看見魚兒看見大海看見各種生物,我就給他訂了一個特質海景房,她進去之後直接就走人了!”
溫優年:“還有她說她不能吃冷的,我就給她做了又辣又熱的酸菜魚鍋,吃點辣的總能暖暖身子吧!結果我還是被打了!我的屁股,後背,手臂‘傷痕滿滿’啊十哥!”
俞禧有些好笑又有些無奈,他們兩個看上去是情侶,其實就是一對歡喜冤家,鬱陽心思縝密,希望對方能時刻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可是溫優年神經大條,並不能次次都清楚的明白鬱陽的想法,所以總是好心做成壞事。
所以想想她和鍾生能夠做到彼此明白對方的心意,真的是一件很難得可貴的事情。
俞禧:“真好啊……”
坐在副駕駛的俞禧側臉看著認真開車的鍾勳賢,總覺得自己很幸福,她看著窗外的景色,隻覺得很悠閑,不用刻意去束縛自己。
鍾勳賢在俞禧懷孕之後開車就特別小心,專心致誌成為她的專屬司機,在俞禧眼裏他特別有人夫相,或許是情人眼裏出西施吧。
可是能在那麼多人裏麵遇到他,並且堅定的選擇他,是一件可遇不可求的事情。
窗外街道上的行人們穿著短袖在緩緩的行走,維港的夏日很炎熱,樹底下總會有一些老人拿著蒲葵扇在扇風聊天,孩子們反倒不怕熱,在那追逐打鬧,盡管他們的全身都浸滿了汗水。
俞禧是一個很感性的人,在看到老奶奶和老爺爺手牽手坐在樹下乘涼,她總是會幻想自己和鍾生以後會不會也是這樣?
鍾勳賢家去到溫優年那有好一段路程,俞禧靠在窗前觀賞著沿途的風景。
而在鍾勳賢眼裏,最大的風景就是她,他手指上的那一顆痣顯得他的手格外特別,他做什麼事都很認真,就像是慢性中毒一樣讓人忍不住深陷其中。
而俞禧就是最好的例子……
總算到了溫優年家,還沒走進院子就已經能聽見鬱陽和溫優年打鬧的聲音。
鬱陽:“你別跑!不許跑!”
走到院子裏就看見鬱陽手裏拿著拖鞋,光著腳追著溫優年滿院子跑,而溫優年的衣服已經被扯得不成樣子了,原本的兩個拖鞋也隻剩下一個呆在右腳,他一邊跑一邊痛苦的捂著自己的屁股。
這個場景屬實是讓笑點低的俞禧忍不住捧腹大笑起來,笑到喘不上氣,直接蹲到地上捧著肚子大笑。
看到俞禧的鬱陽立刻將手中的拖鞋丟了下來,一臉委屈的走到俞禧麵前,嘟囔著嘴唇,一臉我見猶憐的樣子。
鬱陽:“阿禧,他欺負我!”
而看見鍾勳賢的溫優年可謂是看到了救星,他又哭又笑的跑到鍾勳賢麵前,也是一臉委屈的抱住了鍾勳賢,像是抓到救命的稻草一樣。
溫優年:“到底誰欺負誰啊!我屁股都紅完了,估計全是拖鞋的印子!”
溫優年:“十哥你可算來了!我感覺我半隻腳踩進那什麼裏了!”
鍾勳賢看見溫優年的樣子,眉毛一挑,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揚,一臉吃瓜的看著溫優年。
鍾勳賢:“小優,你就兜著笑吧,被媳婦打可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鬱陽臉頓時紅了起來,雙手叉腰說:“誰是他媳婦!誰當他媳婦簡直是倒了八輩子的黴。”
溫優年捂著屁股說:“我還不樂意娶你呢!就你這老虎乸誰願意娶你!”
溫優年剛說完這句話就被俞禧突如其來的一腳踹得差點撲街。
溫優年:“哎呀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