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紹急了,哪有這麼吞吞吐吐說話的人:“關在禪房裏麵幹嘛了呢?趙兄弟你倒是快點說啊。”
“關在禪房裏麵,嗯嗯,整天背金剛的陸一經,海二經,空三經,是不,妹妹。”關音一聽,哪裏有這種經啊,隻有金剛經,明明自己有空就呆在自己的禪房裏麵背天律,隻是有空的情況下,但是又不好直接反駁趙贇,連忙點頭答道:“是,沒錯,背得我啊,前胸貼後背啊每天,都不知道能幹些什麼用。”
“後來呢,佛主怎麼讓你出來的呢。”那幫人終於鬆了一口氣,看來美女無恙啊。
趙贇一看,還有問題啊,本帥哥不答了,看看妹妹你怎麼回答;關音一看趙贇閉口不接話了,大眼睛撲哧撲哧地盯趙贇看了半天就是看不到趙贇有接話的意思,隻好自己硬著頭皮說到:“後來趙兄弟不是到西天去辦事嘛,知道了這事,和佛主大吵了一架後,佛主無奈,隻好讓我跟著趙兄弟下凡來了。趙兄弟,你那次太無禮了,怎麼吵著吵著噴佛主一臉的口水呢。”
趙贇一聽,謔,看來妹妹跟著自己時間不長,吹牛的功夫也立刻和本帥哥齊肩了,後麵補充的那一個細節,讓人感覺這事那個真呐,拔光妹妹嘴邊板上的釘子,這個板直接可以做篩子底了都。
二郎神從腳底取下藕,一看,嗨,這個藕還不錯,連忙問道:“我說,你這河裏麵藕多嗎?”問完沒人答話,楊戩看了看四周,發現沒人了,楊戩心中暗罵,這個破河伯,不要他來的時候他來了,看本帥哥的笑話,要他來回答問題的時候,扭屁股就不見了,什麼人呐。
楊戩按照河伯的指引找幹淨的水源,還心有不甘地看了看剛才自己掉進去的河,太絕了,這個河就那麼一點點長,都是淤泥為主,就這麼自己掉進去了,太背了。
楊戩本想來個華麗的騰雲的,結果發現四周地裏好多人都在幹活,如果自己那麼華麗一下,可就會被凡人發現,這個可不好,隻好慢慢的走吧。
路途還蠻遠的,走著走著,太陽要落山了,地裏幹活的人們也開始收工了,看到楊戩這身泥,都偷偷地笑了,同時還要捂著鼻子,楊戩有點臭哦,所以是必須的。楊戩今天倒黴到家了,被凡人們嘲笑了夠。
終於到了河伯說的那條河邊,趕快找了個碼頭洗洗,太髒了。剛洗好,發現水太髒了,暗罵自己應該先洗藕的,搞了半天肚子空空的,連個藕都吃不上。
這時候身後一個炸雷響起:“你這個剮千刀的在幹嗎?”
楊戩轉身一看,一個村婦樣的女子非常生氣地看著他。“沒幹嗎啊,你吼什麼啊。誰剮千刀了,怎麼罵人呢。”
“你把水弄得那麼髒,我怎麼淘米啊。”楊戩一看村婦手中的確提著個籃子,裏麵有米。
“我,我,我太髒了,也必須得洗一下不是。”楊戩感覺有點對不起人家了。
“就你這個髒樣,隨便到地方用樹葉什麼的先去掉汙泥啊,這樣也不至於水那麼髒啊,你個二貨。”
“什麼是二貨?”楊戩有點不懂這個村婦的土語。
“你這樣的,手中拿著一根髒兮兮的藕,全身也是髒兮兮的,就是個二貨。”
楊戩這下明白了,這個村婦敢情在罵自己,怒氣上升說到:“你小心了,我可是二郎神。”
“你是二郎神?你吹吧,我知道二郎神有條狗的,你的狗呢?”楊戩一聽,懵了,對啊,我的狗呢?難道自己沒有把狗狗從汙泥裏麵提上來?
沒等楊戩想完,村婦又說話了:“你不是二郎神,但是很有可能是二郎神的四弟,井郎神,在這裏冒充二郎神的。”
“我沒有弟弟。”楊戩反駁道。
“我沒說你有弟弟啊,我說二郎神有弟弟啊,你是他四弟,最小的那個弟弟,號稱井郎神的那個。”
“什麼什麼神?”
“井郎神,橫豎都是個二的那個神,你不識字啊。”
“你,你,你,我沒有四弟。”楊戩真的急了。
“剛剛不是說了嗎,你沒有四弟,因為你就是啊,排行老四,比二郎神還二的那位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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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