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慢悠悠的開車過去。

白家老宅是仿古式建築,白宴秋站在門口癟了癟嘴巴,真是裝樣子,不知道還以為是哪個王爺的府邸呢。

他們不知道大清已經亡了嗎?

她嫌棄的踏進白家老宅,裏麵古樸雅致,再好的房子也掩飾不住他們的齷齪。

她的眼睛一亮,這個宅院好像是她父親的名字啊,這個地段,這樣的裝修,能賣不少錢呢。

父親當初買來是給自己和母親養老用的,但是被爺爺大伯一家給占據了。

哼哼,她白宴秋可不是什麼好人呢。

白宴秋到了客廳,爺爺,大伯二伯一家都在,可真悠閑啊。

“早上好。”她打了個招呼,自覺地找個地方坐下。

“哼,你還有臉回來。”白老爺怒氣衝衝的看著她。

“你有臉叫我,我就有臉回來,怎麼,那我現在走?”白宴秋翹著二郎腿。

白老爺差點氣厥過去。

“你們叫我過來有什麼事情,我忙著呢。”這裏多呆一分鍾她都覺得惡心。

“你為什麼要把你父母留給你的幾棟樓賣給李成?”想到這個,他的心都在滴血。

“因為李成給的錢多啊。”她還不在意。

老爺子氣的直顫抖,他那個風韻猶存的老婆在旁邊疼幫他順氣:“不氣不氣。”

她嗔怪的看向白宴秋:“秋秋,別怪奶奶說你,你爺爺身子不好,你不要氣他。

“白老婦人,我親奶奶已經駕鶴西去了,我爺爺身體不好,幹嘛要把我叫回來。”她語氣裏埋怨誰都聽的出來。

白老婦人臉色一白,她在白家這許多年來,逐漸受到尊重,可她小三轉正的身份怎麼也改變不了。

“行了,你別發瘋,你把房子買了沒關係,為什麼你還把股份買了,你知不知道那是白家的東西。”白宴秋的大伯白興昌皺眉。

“股份我留著也沒有用啊!”她無辜的看著白興昌,眼底是濃厚的恨意。

這些年來她逐漸找到一些證據,當年的車禍主使都指向白興昌。

“那是江家的股份,你怎麼說賣就賣,你腦子進水了嗎?”白興昌氣急。

要不是那對夫妻兩立下的遺囑,白宴秋不能活到這個時候。

白宴秋眸光一沉,她身上的狠戾讓人害怕,她一個小姑娘怎能這麼凶?

“白家的股份?白興昌是你的腦子壞掉了,那是我父親的股份,要不是我父親,江家能有今天的地位?”

白宴秋說的是實話,江家前些年已經沒落了,是白宴秋的父親力挽狂瀾,帶著江家集團上了一個台階。

白宴秋的話讓在場的人啞口無言,白興昌更是不甘。

他惦記白宴秋手裏的股份好長時間了,隻要那些股份到手,江家集團就是他的了。

“你們要說這個的話,我就走了,房子我賣了,股份我也賣了,我也沒什麼東西值得你們惦記的了。”

“等等。”白老

爺子緩和過來了。

白宴秋回頭。

“你那些東西賣了多少錢。”

“您別惦記了。”白宴秋回道,“我都花了差不多了,還捐贈了一半。”

白老爺子看著她的背影直接氣暈了過去,不肖子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