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不一定,是因為當時那孩子被掉包了,雖然最後找出了凶手,但是孩子依然沒找到。不久後,皇後鬱結而死。
皇後死去之前,為了安撫她的心情,就從民間撿來了同樣一位男嬰,號稱是“慶複”本人,那男嬰,也就成為了如今的“慶複”。
作為撿來的男嬰,雖然並非是皇後親生,但畢竟與當今天子親近,又一直在宮中長大,雖然大家都知道這個事實,卻沒有人戳穿。
所以,慶複也隱約知道自己的身份,卻不敢提及半句,因為提出之後,就有人會懷疑慶守的身份,這樣天子之位很容易被謀逆之人奪取。
少年郎慶複與天子慶守談論了一番,其中,慶守談論到的很多話題倒是有趣,比如說,朝廷那麼多修士,可搬山,可運石,為何不用在正道上,反而引起那些人間紛爭?俠以武犯禁,但若是真正可以讓他們用在正道上,那麼天下氣象不知會好多少倍!
談論完畢後,少年郎慶複還是將自己身上的天子服與慶守的大臣服換了一下。
走在宮中的小道上,他感受空氣凝聚的那些力量,便覺得心曠神怡,突然,心中哢嚓一聲,似乎打破了什麼關口。
他興奮起來,頓時揮一揮手,可是,迎麵走來一堆太監。
“接旨!”
慶複趕緊拍了拍自己雙手,然後跪了下來。
“現,令‘浩武王侯’慶複將軍,前往極北之地,與極武侯會和,共同剿滅北冥軍隊,收複國土,不破北冥,不得歸還中原!欽此!”
慶複猶豫了一下。“接旨!”
慶複看著上麵並非是自己哥哥的筆跡,以及那清晰的玉璽印,他氣不打一處來,可是,麵對這些太監,終究是不能失了禮數的。
回到宮中,宮女慌慌張張地說道。“聖上到了!”
慶複苦笑一聲,出門迎接,剛要跪下,慶守就扶住了他,嚴肅道:“這裏不方便說話,我們借個地方。”
慶複點了點頭,然後二人來到假山後,慶守對慶複說道:“我不該提那建議的,宰相應該是認出了我的身音,所以才對我如此警惕,甚至不惜發配你去邊疆......”
“莫說如此多了。”慶複搖了搖頭。“天命不可違,更何況,三年不上朝了,要拿回這些權利,得從長計議,我先去邊疆,為你奪取一定的權利,如今朝廷派係林立,人才凋敝,再不做改革,也動不了他們宰相的飯碗,不如拚命一搏。”
“好,有你這話,我就放心了!”慶守用力地拍了拍慶複的背部。
一股精純的真氣進入到慶複的體內,慶複似乎也感覺到了。“這是?”
“當年一品太監的一縷精純的真氣,有這真氣在,保你一命是毫無問題,平時在你體內,也可以改善你的經脈問題。”
慶複笑了笑。“有心了。”
三天後。
慶複一身紅衣,騎著駿馬,胸前佩戴胸花,好似一個春風得意的少年。
他本就是少年郎,鮮衣怒馬少年郎,不破北冥終不還。